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事冲击到愣怔片刻后,杨慎行紧紧扣了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中,唇角持续上扬,心满意足。
那个勇敢明亮、胆大又胡来的姑娘,大约是当真要回来了。
“沈二姑娘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温软的笑音烫得沈蔚耳廓通红,止不住在他怀中轻颤了一下:“下午那时……你们说的许多事,其实我根本听不明白。你总时不时瞧我一眼,害我总疑心你在嘲笑我是个草包。”
“我冤枉,”杨慎行闻言既惊讶又好笑,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分明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他心中明白,这只是她一时还不能彻底打开心房、随口扯出来耍赖的由头,三分真七分假罢了。可他还是很愉悦,至少,她已在试着信他。“就烦心这个,没旁的了?”
“后来、后来你同薛主簿不知又谈了些什么我听不懂的事……”沈蔚不是很重地拿头顶去撞了他的下颌,隐隐有些恼忿。
为免自己的下颌被撞碎,杨慎行索性将人抱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噙笑道:“你既想知道,我便拣你听得懂的说,好不好?”
这是他六年来练习过无数次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