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皆颇多感慨,却都知有些事不宜多说,百里束音便笑着转了个轻松的话题打趣道:“哎对了,这位姑娘,听说你昨日将我派去协防的北军小兄弟们调戏了个遍呀?”
“百里大人这可就冤枉我了,”沈蔚哈哈大笑,“昨日当着外使的面,我当真算得上是克制又收敛,绝没上手的啊!”
两人都是武官,又有从前同在绣衣卫的渊源,加之昨日合作也算愉快,便就荤素不忌地胡说八道起来。
百里束音闻言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我无缘目睹你昨日的壮举,倒不知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反正我手底下那群小崽子们昨日回来后,一提起你就都是大红脸。”
“可冤枉死我了!”沈蔚不以为意,只是一径大笑,“都怪咱们北军兄弟个个风采出众,英姿堂堂,简直扬我国威,长脸得不得了!直惹得那位楼然小郡主非拉着我让我一个个的评品。我不过就是发自肺腑的赞美了几句罢了,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况且她当时说的还是磕磕巴巴的楼然语,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