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杨慎行回定国公府彩衣娱亲,今日一大早又被召进内城,两人满打满算也才两日未见,此刻却都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如隔三秋”的恍惚来。
沈蔚一见他的笑,心中长舒一口大气,蹬蹬跑过去扑到人怀里,环着他的腰笑得满脸甜:“别装了。”
“没装,我在生气。”杨慎行很没出息地将紧紧回抱了她,笑得发恼。
“你以为方才不说话就会吓到我?哼,有些话便是你闭上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沈蔚得意地扬起下巴,觑着他笑得无比笃定。
“哦?敢问阁下从我眼里瞧见一句什么话?”
“你在求我别走。”
被噎住的杨大人没奈何地照她下巴上轻咬了一口,算是承认了。
“我知道最近你会很忙,不吵你的,就是过来同你说一下昨夜的事。我也不明白外头那些话是怎么传起来的,你别听严听溪那个小混蛋胡说八道,兄长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沈蔚红着脸往他肩头躲了躲,赶忙说明来意。
杨慎行淡淡笑着点了点头,牵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书桌前,随口道:“其实我并非听那小家伙说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