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繁目光锁定在紧闭的殿门上,她终于如愿听见脑海中进度条刷满的滴滴声。原来对于刘辖来说,她这一刻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临门一脚了。
果然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牢里郑溏已经被脱了外衣,刀剑尽卸。牢中油灯的光影昏暗,下一刻就要燃尽一样可怜。何繁看到他时,他就靠坐在一堆枯草上,白色的里衣上满是斑驳的血渍,看样子是才受过刑。
何繁走过去,她的手握在牢中的栏上,然后缓缓跪坐在牢边,眼前的郑溏闭着眼睛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农女小娘亲。等了一会儿,小声试探着叫他:“郑溏?”
郑溏听到了动静,缓缓睁开眼。看到是何繁,他表情有些不敢置信,想说话的同时,以拳抵唇压抑着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