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遥没有用雁翎剑,趁那醉汉神志不清身形不稳,空手对拆几招便缴了他的剑丢到一边,然后将那条胳膊往背后一拧,把人制服了。醉汉失了力道,毫无章法地扭来扭去,始终没能挣脱。他迁怒于陆之遥,又破口大骂,说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愚蠢到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咒他永远都是便宜别人,自己白忙一场。陆之遥面无血色,不置一言,只是紧紧抓着人不让他逃脱。
寿宴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尴尬,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叶凌霄盯着那混乱的一团,凑到胥凤仪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思路清晰,言辞犀利,谁家手笔?”
胥凤仪抬了抬下巴:“再看。”
两人几乎是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只见来了几名年轻力壮的弟子,将醉汉连拖带搡地弄走了。醉汉一路骂骂咧咧,将玲珑庄从上到下数落个遍,说分明是夷云派包养的傀儡,对沧南不怀好意。骂声响亮不绝,从门外钻入宴会厅中,人都走远了还能听到。
厉峥向众宾客告罪,先护送妻子回房休息,将妹妹也一并拉走了。陈荪捂着右手留在原地,血从指缝间流出来也顾不上,忙着指挥弟子们清理打扫,又安抚其他客人回席入座。他站在大厅中央,朗声道:“方才的事实属意外。在下办事不察,坏了诸位兴致,在此谢罪!”他郑重其事拜过四面,继续道:“那位客人酒品欠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