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微微一笑,脸上出了个酒涡:“阿爹说啦,如今国家危急,不必太过计较这些个人得失,如今大秦的宗师,也唯有姐姐一人了,如今倒是让姐姐去胜算最大,总不能坐视国亡家破,再有,让姐姐出面也有好处,她到底是个女帅,就算立下了大功勋,将来也总要回到后宅,不容易受到猜忌,晋王身上又有心疾,所以姐姐出出风头也无妨,否则咱们谢家迟早要被清算,如今出了姐姐,又能保许久的安宁,皇上宅心仁厚,等打退了劲敌,将来咱们也有好日子过啦,不必再过从前那种如履薄冰的日子。姐夫说了,他已有计谋,十拿九稳,边疆再撑一段时间,西华必退军。”
卫瑾怔了怔,有些怅然道:“他倒是老谋深算,连将来的退路都算好了。”
玉衡笑道:“姐夫是很厉害啊,我从前只以为他只是画画画得好,后来才知道他智谋极高,连爹爹都赞叹不已,让姐姐出任女帅,也是他和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