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不想再和他说话。事实上;我真的没有说笑的心情,因为就连维钧也不能了解我;他劝我说:「好好过完妳的生日,不要想太多。」
我不悦地问他:「你也认为我想太多?」
他霎霎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是啊,起码等过完今晚再说吧。」
他离开我家一会,等他回来时,他告诉我他改变明天上午坐火车回高雄的计画,他决定多停留个半天,直到下午再搭飞机回去。
「真的吗?你还要多留半天?」我雀跃,稍微开怀了点。
「是啊,明天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什麽地方?」
「明天妳就知道了。」
晚上九点半,除了维钧,一屋子的客人都告辞了。我拉着维钧进我的房间,当我坚持要和他讨论今晚的事时,他用一个吻封住我的嘴,柔声说:「妳要说什麽我知道,我站在妳这边的。」
我诧异地瞪着他;「这麽说,你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罗?」
他挑挑眉,欲言又止,仅说道:「是不是有什麽蹊跷,我们明天不就晓得了?」
隔天清早,维钧向他爸爸借了车,开着车子来接我时,他告诉我昨晚我昏迷时发生的事。
「当妳母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