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生日又如何?大家是同事,而且她的男朋友在美国呢。」
我吃一惊;「真的?」马上我又想起另一个人;「那麽那个广告模特儿呢?上次我不是看到她缠着你,要你送她回家?」
「我是送她回去了…不过送到门口后我就离开了。」他看我不信的模样,便问;「妳以为我们会干嘛?」
「我怎麽知道?不过你会这麽君子倒令我蛮意外的。」
「意外?我真是像妳想的那种花花公子吗?」他问道。
「起码你给我的印象就是如此啊。」
「那麽妳就是太不了解我了…」他耸耸肩说:「大概就只有程维钧是妳心目中最正直的男人吧。」
我皱皱鼻子,每次他提到维钧,我总觉得他有种不平衡的心态。
「维钧有什麽不好的?」我问。
他瞥我一眼,无意与我在这个问题上再做辩论。
他转开话题说:「妳订婚那天,妳乾爹的反应不是很奇怪吗?」
我愣了一下,「你注意到了?」
他点头说;「他似乎很惊讶,后来晚一点他和石太太要回去时,他们夫妻好像闹得不太愉快…不…至少石太太还带着笑,而石先生却是铁青着面孔,对着他太太生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