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个封套递给我们,轻声说:「杨雪伦很可怜,她从十五岁进入我们疗养院起,她的精神状态就一直很不稳定,我想是当年她受到太大的惊吓,除非有奇迹,不然她永远都不可能恢复过来。」
我呆愣半晌,还没打开封套,好奇地追问:「妳说她受到惊吓,到底她曾发生什麽事?」
院长沈吟一会,低低叹息说:「十六年前,她才十五岁,有天夜里,凶手闯进她家,杀了她的父母,也将她杀成重伤,当警方发现她时,她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後来医院救活了她,却发现她再也记不得什麽了,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她一直处在半痴半疯的状态里…」
维钧和我听着她的一席话,也惊呆了。不知为何,我的手一阵软,封套差点跌落到地上。
维钧很快将塑胶封套接过去,关心地问我说:「妳还好吧?」
我苦笑一下说:「好得再不能更好。」
他定定地望我一眼,过了一分钟才从塑胶封套中取出一叠杨雪伦的资料,其中一张两寸见方的小照片也跟着资料掉到桌面来。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