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妈现出苦笑,停顿一下又说:「那时我想,我的傻是我必须装作不知,可是他的傻是他不知绿巾罩头,竟傻得为妻子和情夫以及他们的女儿安排了天伦聚会,比起他的可怜,我的可悲,我丈夫和傅宜玲的隐瞒不是更可恨吗?那时候,我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假如他知道真相的话会如何呢?」
她说到这裏,我已经了悟;「原来…」
「是的,我将那捲录音带交给沉锐的父亲,要他转交给杨纪荣,只是我不能预料他竟拿去勒索我的丈夫,更没想到我丈夫会愤恨地想撞死他,还有那些我不能预料得到的后果,而它们竟然发生了…我无法控制,只能设法补救…」
「妳怎麽…」我错愕地张大眼睛,一个模煳的记忆突然撞进我的脑海裏;「那个人是妳…命案发生那晚妳曾来过我家…在书房翻箱倒箧的人就是妳;是不是?」
「是的…」相对我的惊愕,她没有什麽表情地说:「当时我能做的就是这件事,当我赶到杨宅,震惊地发现为时已晚时,我的忏悔凌驾我的恨,我知道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