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秘密,所以我便道:“小南在我脑中下了两道指令,一道致我以疯狂,一道致我以死地。第一道使我疯狂的在五年前有人替我解了,所以我从精神错乱里清醒回来,但那第二道除了她本人便是无解。一度以为我这辈子都将缺失那段记忆了,但某天下午我忽然发觉一个很好玩的事,当我对自己自我催眠时有道神识可钻进大脑层的某个空间去看去听,只是这样做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沈熹追问。
“我每这般操作一次,就像滚雪球一般将那第二道结放大,然后头疼剧烈难忍;下一次再自我催眠就会比前一次更难,也会有更大的危险在那过程中迷失自我。”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我嘲讽地看着他:“你一定没有尝过缺失一段记忆的滋味,不是没有那段就无法活,而是它意味着人生的不完整。”说到这,我微笑着扬高声道:“我爱他,就算是当着你的面我也敢说我爱他,那不单单是一段我和他的过去,而且是我和他感情的开始,但凡有任何缺失都是一种遗憾。”
他沉沉看着我,眼神里透着冷光,“哪怕你会因此而遗忘当下?”
“对,哪怕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