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不挑,和他两个人裹着衣裳并肩坐在草庐里,两眼眈眈盯着河对岸。
“其实我也觉得阿准有点不念旧情。”角虎终于憋不住,讷讷道,“我之前跟他打过招呼,看他也没什么不高兴,以为小时候的事他都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不是。他这么小肚鸡肠,还记仇,我们为了找他,连饭都没吃。”
说完肚子响亮地叫起来,孰湖嫌弃地瞥他,从怀里摸出两个饼,分了他一个。
角虎惊喜,“哪来的?”
“刚才从宴桌上顺的。”孰湖咬了一口,视线却没从那飞来楼上移开。不可否认,楼很高很漂亮,有灵力加持的灯浮在半空中作照明用,下雨刮风都不怕,可见阿准是个蛮有情调的人,白鹿城主说得没错,当他的夫人确实是件很幸福的事。
角虎咬着饼,看她痴痴的,忽然觉得有点食不知味了。往她那边靠了靠,小声问:“照花,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他,现在是不是有种失恋的感觉啊?”
孰湖白了他一眼,“纯洁的友谊都被你曲解成什么样了,你满脑子就剩男盗女娼了。”
可是他说中她的心事了,小时候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