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甘草拿着乔小贝的研究成果,认真审阅着,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修修改改,誊抄摘录。
最后,看着申报人那里的乔甘草、乔小贝六个大字摇摇头。怪不得这丫头二话不说东西一撂就能去睡觉呢!感情她什么事儿都想着他,前半部分她做了,后半部分归他,是吧!
也不想想,他在南边十个月,这上面还有他的名字,人家怎么想他?
窃取别人劳动果实的伪君子?
小丫头还是缺了心眼啊!
他们兄妹俩不存在,不代表别人不拿这事儿攻击他!
思想龌蹉的人,哪儿都有!
远的不说,嫉贤妒能如孙双河之流,只要自己报研究成果,就能跳起来挑刺。
乔甘草推了推眼镜,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誊抄,夜幕降临,这才把乔小贝的手稿放进保险箱,拿着自己写的申报材料,摇醒乔小贝,带着乔小贝往校门外走去。
奔波了十多天,直到踏上军医大的大门,乔小贝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二哥,我请你吃饭吧!”
乔甘草推了推眼镜,挑了挑眉,“你请我吃饭”
乔小贝呵呵一笑,带着乔甘草走向食堂的后门,三短两长的敲了敲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