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丛里游走惯了,对着女人也还放得下身段,既后悔了,也就起床去寻秦氏道歉去了。
秦氏中饭都没吃,也没休憩,坐在暖阁里,周连平睡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只是埋怨自己命苦,贴身的奶娘并着丫头怎么都劝不好,数九天里汗都要急出来了。
周连平循着声音进去,先作了揖又开口赔礼,看着是个正常了的好人样子,至少肯定是不会再动手了,奶娘就松了口气,再劝了两句,就拉着两个丫头出去了,把地方腾给他两口子对证。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周连平别的不行,哄女人还是有一套的,一通好话砸下去,慢慢把秦氏的眼泪砸停住了。只是秦氏也不是那种没一点脾气的,她哭是不哭了,但没有这么快原谅他,也不肯和他说话。
周连平见光说好话奏效不大,不得已,往深一步,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历程。
——说他一时冲动啦,其实也不是冲着她生气啦,他在外面叫人小瞧了所以心气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