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于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响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
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吶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
第三话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模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于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云雨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径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料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
「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台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于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