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现在说的,好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本来我还在想之前的帐要去哪里找你算呢,可今日你倒好,就自动地送上门了。”靳长恭黑瞳红猩一闪而过,眼中一丝丝的杀意开始溢满。
感受到靳长恭身上传来的恐怖,令人呼吸都颤斗的威压,可是莫流莹仅脸白了白,但眼中却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她失神地望着地面,自顾自道:“你知道吗?阿遥被他杀了,阿遥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他呢?明明我们说好的,我助他夺回皇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遥而已,为什么他最后却不肯信守诺言呢?我一直不明白,可是现在我想通了,呵呵呵~一定是为了你,因为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货,我恨你,更恨暗帝,我要让你们通通都不得好死!”
她越说越疯狂,最后瞪圆一双杏眸,里面全是恶意的红血丝。
当时她在北城的石堆那里醒来后得知了一切,知道是暗帝在她身上下的毒,阿遥为了替她逼毒丧失了大半内力,他故意设计了一切就是为了杀阿遥,而阿遥真的被他杀死了。
说完,莫流莹就像抱着必死的决心快速冲上来,而靳长恭却躲都不躲直接不耐烦地一脚,没有留情地踢了出去,当场她就撞上一颗大树,猛地吐了一口血,可是她却依旧扑到靳长恭身上抓了她一把,虽然她那点力道根本微乎其微,靳长恭根本就不在意。
抚着胸口,她痛得跌倒使劲地咳嗽,然后狂笑起来。
“靳长恭,我恨你,可是我更恨暗帝……我要令他生不如死……”
“他不是想要你吗?想要得恨不得毁了你身边所有的男人,可惜最终他偏偏却得不到你,你会成为他心中永远有一根拔不出又舍不下的刺,会令他活着都坐立不安……”
“所以,我不会杀你的,可是我不能白白赔上一条命给你,所以我会让你从高端狠狠地跌在泥里,杀了你反而太便宜你了!有本事,你就重新站回顶端,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吧。”
她的语序很慢,还带着一种飘渺的轻笑。
靳长恭听出她的话有种怪异的感觉,突然感觉手臂一种火燎般的痛意传来,这种痛意从四肢蹿入血脉,最后集中在她的腹部,最后靳长恭不由半蹲了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按住腹部,厉声喝道。
莫流莹此刻眼中盈满笑意,好像因为内心的兴奋忍不住猛吐了一口血,血中带着内脏的肉碎,上气不接下气,道:“放心,我、我说过,你不会死的,呵呵~我、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等着你回去杀了暗帝,夺回一切,我只要一想到他被自已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杀了,就、就浑身、兴奋不已,还有靳国,呵呵~如果落在你手中,就不是靳国的吧,咳咳~”
莫流莹知道自己的内脏被刚才靳长恭那狠重的一脚踢碎了,现在根本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爬在地上一直咳血。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毒?!说,否则,我杀了你!你说你想我杀了暗帝,可你现在为何却对我下毒!”靳长恭一跃蹿上去,提起她的脖子,目光狠戾道。
“呵呵~没有什么,就是毁了你、你的武功而已,你、你将变成一个废人,咳咳~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顺利地杀了他,毕竟、竟我也恨你,我要让你失去一切,如果你没有、没有本事夺回一切,那、那就以最卑微的姿态、死去,呵呵~也好”她瞳孔渐渐涣散开来,喉咙被锢着,渐渐断绝了呼吸。
她勉强抬头望着靳长恭,扯了扯嘴皮,道:“我真的,真的好羡慕你、你,他从来、来没有爱过我、我,可是我,却愿意、意,为他舍弃一切,甚至命……可他不稀罕……靳长恭……”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落。
莫流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嘴角一直在溢血,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地吐出三个字。
“我、恨、你!”
说完这三个字,她头一歪,瞪大眼睛,毫无声息。
而靳长恭则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死了的女人,第一次审视一件事情。
爱是什么,爱竟然能令一个女人这么疯狂,连死都不怕地只为了报复?
她不懂,因为在她心目中,爱永远不可能重过生命。
因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爱也感应不到了。
突然感觉丹田一片灼热,她痛得已经忘记了呼喊,只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她无力地颤抖着,身体开始抽搐。
……痛得靳长恭直接想将莫流莹拿来鞭尸,丫的,连死都要阴她一把!
“呃~啊~”真的要失去内力的吗?
虽然之前她曾想过,这身武功既变态又渣,想重新练就一本绝世武功,可是,她根本就还没有找到能代替浴血魔功的绝世武功,贼老天,要不要这么快就“成全”她啊?!
她奋力爬到莫流莹的尸体上摸索一番,期望能够找到解药,可惜摸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
“真是屋漏缝夜雨……竟遇到一个疯子……”
靳长恭感觉眼前一片迷蒙,最后痛得失去了意识。
☆、第二卷一百一十九章疯狂的莫流莹
随着他的祭祷词念毕,文武百官接着念,排成了垒三角的众僧也跟着念着。
这时一名身装正红锦衣的老太监躬身恭敬地捧着一个红色锦布盖着的托盘端来,他身后跟着两排蓝衣太监。
摇光在内,拢共十位得高望众的国院僧众依旧虔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