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正愁半天插不上话,此时见着贾主簿搭话,连忙凑上去说:“晚生姓徐,家父是在宜州开了几家首饰铺子。若主簿大人不嫌,可以称晚生一声徐麟。”
贾主簿轻哼,原本对徐麟的态度就不好,此刻见他一副酸腐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屑。徐德旺那老头子他听过,没想到生的儿子却是这般没眼色。
这样想着,贾主簿点了点头,也不接他的话,举着酒杯和其他敬酒的人笑谈起来。
徐麟正端着酒杯,站也不是坐不也不是,见贾主簿眼里就像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一般,他尴尬的站在原地,心里又气又恼。
他堂堂一个读书人,拉下面子来这种场合,又要花钱又要大力吹捧两位县官,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谁知此刻完全被贾主簿晾在一旁,强压下的自尊心又重新冒了出来。
见着周围一圈商人看他的眼光,都像是透着异样,徐麟脸涨得通红,心想他就不信,没有郑县丞他们,他的首饰铺子就在安平县开不去了!
他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带着羞恼推门离开。
原本热闹的宴席顿时变得安静,郑县丞和贾主簿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徐麟的行为是□□裸的扫他们俩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