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当抵是原话,叫眼前这小太监学得绘声绘色,若不是神态举止大不一样,真怕是要将这人当做又一个博金,一般的古板专横。
临光思索片刻,左右无事,遂答应下来,“你去回了他,说是明日与他一道去,叫他等着。”想一想,没什么遗漏,挥手便叫他去了。
那小太监略有疑色,偷偷摸摸抬头睨上两眼,没大敢说话,欠身告退去了。
倒是识趣,将那宫门又掩上,好似里头正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生恐叫过路的人瞧了去。
临光自然知晓宫内人都是些什么龌龊龃龉的心思,只盯着那门瞧上两眼,不期然想通此节,忍不住心内便有些五味杂陈,一味是恼,一味是怒,还有三味四味是羞臊,余下一分是莫名涌来的愤懑,面红耳赤全都掩藏在一张波澜不兴的脸皮下,她回眸来瞧韩功予,不大热络,“话也说得差不多,大人还在这堂内,叫人瞧见终归是不大好——”
已有些驱客意味,话说得也不婉转,可奈何听这话的是个脸皮厚的,闻言连脚步都不舍得动一下,便道,“女官话说得差不多,我却不然,”徐徐一双眼望过来,几多都深思谋虑都在其中,“将将女官也有言,猴孩子也罢,狗孩子也罢,女官却是不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