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没人打扰,你可以放的开些”,我笑弯了眉眼。
起身环住了身后的男人,太过沉重地吻让他喘不过气来。顺势番过有些瘫软的身子将两手绑了,我还是不要太冒险,不然有个男人又会号称自己失职不吃不喝的在我身边跪到晕倒。
瞬间的走神让我错过了身下男人盯着我的幽幽眼神。我再次集中起来的精力,全都放在了身后已经起身的男孩身上。
那个刻意让他们拿到的小刀现在正在男孩手上,而男孩,自然是向我扑来。然而,就在我转身准备面对男孩的时候,一直在我预料中的剧本发生了变化。
那具白皙的身体突然用我想象不到的力量将我撞到了一边,有些发懵的我挣扎起来回头,没有流血,没有尖叫,只有三双惊讶的眼睛彼此审视着。男孩惊讶父亲的突然举动,男人没想到男孩就那么硬硬停在了半路,握着刀子的双手正在男人的心口边微微发抖,而我,则看着出乎意料的两人。
“为什么?这是任务吧,完不成会受罚的。”现在轮到两人吃惊的看我了。
“您早就知道了?”
我耸耸肩。“我们刚走那里就失火了,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怎么可能不派杀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杀手已经派出了。”冷淡的声音,冷漠的表情,好像诉说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倒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做不到……”男孩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到渗血,秀气的眉头已经打了个死结,那双手还僵在空中,随着胸口的起伏在微微抖动。
有亲人在身边真好,我挑挑眉毛,这样不容易丧失原本的人性,不过,作杀手就失败了。
“你呢?”我看向男人。
他身上的红潮早已退去,脸色更加苍白。只是那双眼睛里透出了一分庆幸,劫后余生的喜悦吗?还是,为谁都没死开心?可是,现在审判权在我手里,庆幸的话,早点了吧。
“我只是,想试着相信,自己的心。”男人的语气竟然像我一样平淡,却又是,那么的坚定。望着我的眼睛那么平静,全然没有对生死的牵挂。
我无语。心吗?原来这男人竟然比我富有。他竟然还保留了这么奢侈的东西。
“哎”我重重的舒了口气,原本的沉重竟然消退,“出来吧。”
窗外闪进我的高大男人冲我略微一点头,手中的暗器悄然收回。看到这,男孩眼中又闪了一下,却不防备我已经靠近,手中的刀子也被我拿下。
马上紧绷起来的男孩看着我,抬手用拇指轻轻揉着他的小嘴“这表情不适合你。”
“不过,怎么办那,向我挥刀已经是死罪。”看着男孩又开始虐待自己的嘴,苍白的男人也想说什么被我眼神止住“你的父亲刚才为了救我已经死了,而你……”嘴角一勾,两人还没来得反应我已经一刀捅在男孩的胸口。
“不要啊”男人惊呼着跪在了我脚边,和刚才为我挡刀时的反映截然不同。人还真有趣,可以平静的为我去死,却无法看着亲人丧生。不过,回过神来的男孩倒是变得一脸平静,竟然还挂了丝微微的笑意。只是,在觉得胸口有那么一点点刺痛后,变成了一脸迷惑。
“假的。”将手里的道具丢到地上,被刀尖刺破的细嫩皮肤略微有血丝渗出。“你还真不适合干这活。”我俯身舔了舔男孩的伤口,舌尖留连之处有变热的趋势,男孩的心跳也越发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被迫的,不是吗?”虽然是问句,语气却确定无疑。“你们恐怕连我是谁也不知道吧。”看着他们请给我个解释的表情,我幽幽开口。接过刚进来的男人送过来的纸张,“你们的主子死了,那地方现在是我的,而且……你们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现在,我想问一句”看看已经红了眼圈的男人和已经鼻涕眼泪一起流还在咬嘴唇的男孩,我深呼吸了下,“你们可愿意真的认我做主人,替我看着那地方?”
“为什么?”轮到我被提问了。
一抹自认为真诚无比的笑意挂在嘴边“我也想试试看,相信一下……”如果我父亲能多活几年,或者至少给我个清晰的印象,也许我也会多些那叫做感情的东西吧?别过头向门口走去“不用着急回答我,若不想,今晚就可以离开,明天再见到你们,就当你们默认了啊……”
暧昧
在宫里待着不知人间岁月,竟然不习惯了晚上盖着这么厚的被褥。不知道是不是折腾了一晚上有些着凉,我在被子里缩着,看着床边的男人“冷。”
看着他把自己一件件剥的干净,我就觉得很是享受,不光是视觉,连空荡荡的心脏也多跳了几下。“进来吧。”
看着男人精壮的身体靠近,贴上,我手脚并用的攀爬住,脑袋塞在男人的颈间,那沉稳的脉动稳稳传来,觉得自己的体温明显比男人高了很多,可是觉得男人的身子更温暖。现在神经放松下来更觉得有寒气不断向身体中渗透,连骨头都开始发疼起来。
“主人,你发烧了……”男人发现我明显的不适,厚实的手掌轻轻覆上额头。
“别动。”男人抬手让凉气透进来,我更紧的贴住他。“发烧了,很久没发过烧了啊。”身体忍不住发抖,头越来越沉,奇怪的是身体上久违的不适反而让灵魂得到了松弛,我像置身冰与火的两重天地中煎熬,“别担心”不用睁眼也知道男人是什么表情“这是身体的自我调整,偶尔烧一下也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