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泣不成声的缩在角落里对父亲说:“他是个魔鬼!”
王义冷笑,这是多么荒唐的比喻?
他不是魔鬼,他是魔王!这个世界没人能有那个本事凌驾在他之上,能站在众魔之上的只有他!
这天生的气势与智商让王义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大哥,带领这些疯子挑了一个又一个帮派,砸了一个又一个场子,拼酒吃肉,被人狗腿子一样的仰望。
可是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这种崇拜敬畏的眼神,让他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火热。
拿脚踩在别人的胸口,看到的是讨好的谄媚,拿枪抵着别人的头,能听到尿裤子的声音,鲜血溅到脸上时,会让他恶心的想扒层皮。
啊!真、无、聊!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他心动的东西,那么所有人都该去死了!
一份密信透露了自己的据点,警察和他们杀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兄弟们拼命护着王义逃了出去,最后一个为他挡下子弹的人,缓缓在他面前倒下时说:“大哥,快走……”
在王义看来,他们是如此的愚蠢和可悲,到死都护着真正杀害他们的幕后真凶。
地下最大的帮派,在这场剿匪里消失,死掉的人已经死掉,没死掉的人被抓去枪决,几个有点智商的主心骨找人替包,避免了死刑,被判了不知多少年。
最后分散的时候,他们给王义留下了讯息,用他教的诡异的俄罗斯破译手法,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