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杳骂回去:“没看到她叫你走吗?有把人安慰到哭成这样的吗!”
而周小舟终于停止了抽泣,怔怔地看着他们。
趁着他俩怒目相视的瞬间,林致夺过钟杳杳的作案工具,一把将她按在会议桌旁的凳子上。
他都不知道,这丫头暴力倾向这么严重……
五分钟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女生,成飞龙跟着林致坐在了系馆外的花坛长椅上。寒冬腊月,即使是午后阳光正好,冷风依然簌簌地往衣领里钻。积雪未消,时不时压弯了树枝往下跌落。
林致掸掉肩上的雪花,静坐着等成飞龙开口。
却没想他第一句话竟是:“有烟吗?”
“没有。”
成飞龙偏头打量了他片刻,随后摇摇头叹道:“不愧是好学生,找个男朋友都是烟酒不沾的。”
“我沾,但她在的时候不用。”林致拍拍他的背,“说吧,怎么回事?”
“我没有欺负她。”成飞龙说,“我去西门外一家咖啡馆,图近,走的是小路。西门那块正在建新的研究生公寓,平日里还好,今天却是雪和砂土堆一块,脏得不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