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恰好也没什么事,她便答应了。
从图书馆赶回宿舍,查了下天气,晚上有风雪预报。房里有暖气冻不着,回来时恐怕得受罪。钟杳杳怕冷,出门前裹了件长款羽绒服,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
聚餐地点在校外,赶去时恰遇下班高峰期堵车,走进包间时只剩下了一个空位。
而空位旁边,张政拉开了椅子喊她:“杳杳,这里!”
席间少不了推杯换盏,钟杳杳以不会喝酒为由,坚持以果汁代酒。窗外开始飘雪,从半开的窗户里钻进来,灌进阵阵寒意,关紧后更显得屋里暖融融的。
身侧酒气浓烈,钟杳杳埋头吃菜,余光往旁边扫了一眼,发现张政来者不拒,桌前空瓶已倒了四五个。她皱着眉往旁边挪了挪,掩鼻避开。
酒过三巡,桌上已经醉倒一片,开始说胡话了。
张政正是在这时将酒瓶子敲在桌上,手搭着椅背对她喊:“钟杳杳。”
声音洪亮,语气又难得的郑重其事,众人目光不免朝这边聚拢。
他接着说:“明人不说暗话,钟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