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总是难拴。”
清衍仙人这时也拾掇完毕归来,听了这番对话,与殷流采道:“你有何心愿未能满足,且说来一听。”
“不知道呀,就是觉得心里总共着一块儿。”殷流采在蓝盆友面前总是格外实诚,她不用拉下身段,随时随地都能发娇卖嗲。
“必是没将我填进去,阿采这样,叫我很是伤心呐。”清衍仙人嘴中说着伤心,却含笑看殷流采,眼中柔光胜过濯新柳的片片春阳。
三位仙长促不急防地被秀了一波恩爱,塞满嘴又粗又涩又难吃的狗粮,虽然三位仙长都没这样的概念,没有烧死他们的冲动,但仍是不免对这俩人简直要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凉快哪待着去,到我们面前粘乎什么。”
殷流采:“那行,我们上别的地方粘乎去,免得酸坏了师尊和两位前辈。”
三位仙长连连摆手,叫他们赶紧滚远些去,待二人一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