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熟,不是因为我肖想人家的肉。”殷流采干脆蹲在床边,手臂枕在床沿上,下巴枕在手上,看着王斯年面朝着她的睡颜。
此时,卧室里忽然开始有了微弱的光,先是极弱的,然后慢慢一点一点增强,待到能正常照明时,王斯年正好全然睁开眼。那眼里,莹莹如星的灯带,似烟花炸开,他目光并不如电视上那般清清冷冷,反而带一点温度,虽不如何暖,却也不凉,似是恰到好处适宜人体温度。
看见床边有人,王斯年眼里有明显的惊诧与怔然,片刻后,看一眼卧室,似乎确定了是在他自己的卧室,这才开口说话:“你是谁?”
殷流采摇一下头,“嗯”一声否决这个提问,并反问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眼熟?”
也许是殷流采搭讪的梗太老套,又或者是王斯年的人生中,曾多次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