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事情吧。
我的?
你有……同一个妈妈生下的人吗?擦,兄弟姐妹怎么说!
……没有,母亲第一次,生我。沉默一下,他回答。
头胎难产么?这好理解。而且这边的女孩小小年纪就要担负起繁衍后代的责任,身体根本没有长成,
生孩子跟过鬼门关差不多。即使是为了增加人口,可这种得不偿失的方法也不对劲。
不过眼下她要做的应该是换个话题。暗骂自己不懂说话,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今天打猎,得到什么
?
两个罗萨,和一小窝的古鲁。
罗萨和古鲁……都是什么啊!
词汇量极其缺乏的哈咦里索完全没听懂,可似乎收获颇丰。真好。
库玛哈猎到一个大的扎格。他想起这件事情,兴奋地对她说道。
嗯嗯?库玛哈?
鲁的兄弟。
哇哦,怎么猎的?
随着克鲁迪因为兴奋而导致语速越来愉快的讲解,她不懂的词汇越积越多,本就疲倦的花音干脆将土
著叽里咕噜的语言当成催眠曲,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闭眼睡去。
克鲁迪一直找着觉得她或许爱听的话题,直到听见花音平静绵长的呼吸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