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昕余笑说:“才不是,是小的荣幸。”
男人听到又舒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才浮现出了丝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
“叔叔,是不是很忙?忙事业还是忙家庭?”
“忙事业忙思念,”蒋昕天语有所指,“怎么这样问?觉得我老了?嫌我丑了?”
“不,这不叫老,叫风度,叫稳重,即使过多20年,我保证叔叔还是比其他男人好看。”蒋昕余说的是真话。
蒋昕天听到又哈哈笑起来“有你这鬼灵精在,我总特别开心,说得我都骄傲起来了,但我的确是老了老了,都快要做人家爷爷的了。”
他们整顿饭间闲话家常,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自在舒适,蒋昕余觉得无论何时,她和蒋昕天总能毫无隔膜地交谈,叫她觉得安心舒服,也许是这男人是看着她长大的,比谁都了解她。
席间,蒋昕天多次说到:“你回来我很高兴,小余。”
蒋昕余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定认定我会回来?”
蒋昕天优雅地翘起腿,双手交叉在膝盖上说:“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连赫自然不例外,只要一被人刺中死穴,谁都无法动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