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笔站起来,拍了拍手,脚将那纸盒子又踹到床底下,
“那我去问老鸨,你再躺会儿?要不给你弄点吃的来?”
高犰轻轻摇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老鸨长啥样儿。”她还惦记这?
一起出去了,外面的楼道酱桌麻将,四面都是庄,中间一个甩牌的城池。吴笔只是站在门前大声喊了声,“吃饭!要吃饭!!”立即从一道门里走出来一个彪形大汉,光着膀子,上面纹着玛丽莲梦露,叽里呱啦,说的鸟语,高犰一句也听不懂。
吴笔到底比她多适应四天,酱鸡同鸭,——嗯,这个比喻不好。这种地儿,是鸡鸭比较多。————水牛对磨驴,手比嚯了老半天,彪形大汉好想看懂了,进去,过不了一会儿,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得到体面,就是唇膏涂得红了些。她会说夹里夹生的普通话,
“怎么了?想到怎么搞钱了?”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