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害死我啊?你给我烧一柱香,我就折寿一年。再说了,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无奈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如何支配这些钱,估计得由男人婆发话。”
郝大根犹豫少顷,决定把问题踢给陈欣然。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他只是建议。如何运用何豹和苟东风贪污的赃款,估计连陈欣然说了都不能算数,得周晓云发话。
“我的活祖宗,你就别谦虚了。我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你是才这次是非的导火线。只要你愿意帮忙,陈副镇长,一定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肖永康抓的更紧了。恨不得现在就落实此事。
“所以啊。乡村医疗的事搞的如何,直接关系到希望基金的试点。如果你的医院名声不好,口碑不行,医疗事件频发,谁愿意指定这样的医院成为医疗基金的定点单位?”郝大根苦笑。
“行。从现在开始,凡是医院的大事,而且对医院有利。我都听你的。这事儿,你一定要帮忙。我叫你祖宗,行不?”肖永康施展软磨功夫。
“这事儿,先这样吧。等男人婆没收了苟东风他们的赃款,再放上桌面认真讨论。”郝大根掏出手机,发现是陈金蓉打的。
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期,她主动打电话过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陈金蓉是很贪财,在这方面,她比王红艳更贪婪。更想霸占刘家的一切。
可是,那是有条件的。刘家必须完好的存在。可现在,刘家快完了。刘家都没有了,她所有的梦想都落空了。这个时候,她想的,绝不是借.种的事儿了,而是如何保住刘家。
明白这点,郝大根突然笑了,出了肖永康的办公室,在走道尽头接了电话,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他想听听,陈金蓉到底要说什么。
“二流子。你行啊。我从没有想过。你居然如此狠。你把刘家搞垮了,能得到什么好处?刘家没了,我怎么办?”陈金蓉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尖锐质问。
“猫婆娘。你忘了这件事的本质。一切的一切,都是刘建成自己造成的。你们在享受物质富有的时候,难道从没有想过,这不是永恒,也不可能逍遥一辈子。总有事发的一天。”
“二流子,到了这一步,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以现在的局势。郑治平也扛不住了。刘家败落,指日可待。你真的要坚持下去?让我一无所有。”陈金蓉开始咆哮了。
“抱歉。这不能怪我。真的要怪。只怪你们太贪婪了。黑了村民多少血汗钱,你们心里有数。能否让你们吐出来,我不在乎,可是,这种行为,必须结束了。”郝大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郝大根,你不要忘了。你把我逼急了。我把你搞我的事捅出去。或许改变不了刘家的事。最起码的,可以搞臭你。让你身败名裂,臭不可闻。”陈金蓉咬了咬下唇,终于亮底牌了。
“你有证据吗?再说了,你在这个时候捅出这事儿。谁信啊?傻叉都明白,你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捏造的。不想自取其辱,最好把上面的嘴闭紧了。”郝大根冷笑,强硬反威胁。
“你?”陈金蓉气的差点吐血,可细细一想,郝大根的话有道理。这个时候,不管刘家的人说什么,只要是攻击郝大根的,都会引起别人的误会,认为是报复。
可是,就这样结束丰衣足食的富人生活,她绝不甘心,回想郝大根的身体状态,尖声冷笑,“郝大根,我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只要捅出去,一定有人相信。”
“陈金蓉,不知是你太天真了,或是气糊涂了。你所说的秘密,就是我指小腹下面的三颗红痣。可是,你忘了一件事,农村娃儿,小时候,谁没有光屁股跑过?这算什么狗屁证据?”
“你的东西又粗又长。”
“我的东西粗长,也不是秘密。农村孩子,哪个没有在外面尿尿。被别人看见鸟鸟,没什么奇怪的。这个,能算证据吗?别做梦了。猫婆娘,你有心思威胁我,不如想想你的将来。”
“什么意思?”
“正如你所说,事到如今,刘家肯定保不住了。你想保留一点尊严和面子,不被村民吐口水。就办想法说服是刘建成,劝他不要作困兽这斗了,痛痛快快的交代一切。像爷们一样,挺起胸膛面对自己做的黑心事。别像娘们一样躲在医院里了。这是躲不过去的。”郝大根开始分化他们的夫妻感情。
“小混蛋,你好狠毒。这个时候,居然让我背叛他。你认为,可能吗?别做梦了。你真有本事,就让他自己说出一切。别打我的主意。”陈金蓉冷笑,突然挂了。
“喂……这算什么啊?”郝大根喂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挂线是必然的,可是,挂的这样突然,十分仓皇,有点做贼心虚的韵味,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拒绝或是同意?
……
晚宴的效果,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在孙一鹏的同学帮助下,将乡村医疗改革推向了一个新的。虽然只是口头讨论,类似纸上谈兵,却指出了乡村医疗的许多弊端。
更何况,肖永康十分配合,一直不提乔泓福两人进医院的事,就事论事,一直讨论乡村医疗,现在存在什么样的弊端,需要如何改进,将来能达到什么样的前景等。
这样的话题,深深吸引了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只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