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没有吃亏。她骗了自己,可自己也骗了她。都骗了对方一次,谁也不会吃亏。更重要的是,他感受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和快.感。
这是陈金蓉或金莉莉她们无法给予他的“性福”和疯狂。郝大根明白,只有白素心这样的白.虎女人,才能从骨子里激起他的男人野性,令每一处的骨髓都在涌动。
……
月光从蜘蛛网式的窗格子之间射进屋里,静静落在后屋的单人床上。椭圆形的光柱照在白素心白皙而娇嫩的脸上,显得更加白嫩光滑。
郝大根嘴角流着涎口水,打个哈欠翻过身子,准备继续睡。无意发现,月光都照在床上了,睁开两眼,坐起身子向窗外望去,“妈的,起码点了。”
“姐,月亮照屁股了,快起来!你该回城去了。”郝大根扭过头,趴在白素心身上,张嘴对左耳吹了一口热气。
“老公!你真讨厌!人家好困哦,还想睡!别打扰我啊!”白素心张开两臂圈紧男人的脖子,摇晃撒娇,以为她自己现在是在家里。
“老子也是你老公,却不是正牌的,只是临时的野老公。”郝大根挪动身子向下滑去,张嘴含住左边的柔软咬了一口。
“老公……二流子,你欠抽啊?干嘛咬我?”疼痛刺激之下,睡意如潮而退,白素心睁开两眼,看清了房内情况,回想白天的疯狂和贪婪,她又闭上了双眼。
“你该回城里去了。”
“小没良心的!你像牛一样,折腾了半天时间。车子坏了不说,我还累的要死。你现在让姐走路回去啊?”白素心张嘴咬住他的下巴,轻轻拉扯。
“姐,轻点!好痛啊!”郝大根痛的咧嘴,却不敢乱动,赶紧举起两手投降,“你现在不回,只有明天走了。你老公、我的干姐夫、他不担心你吗?”
“你也知道痛啊?折腾的时候,没有想过姐也会痛吗?”白素心吊着男人的脖子坐了起来,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发现还是又红又肿,比第一次的灾情严重十倍以上。
“我巴不得,姐一直留在松木镇,怎会舍得赶你走啊?你既然不走了,我现在就去街上弄饭。你喜欢吃什么?”郝大根张开两手,抓在掌心搓捏,显得依依不舍的、不想下床。
“二流子,少买点,我吃不了多少。”
“你的胃口这样大,还说吃不了多少?”想到白素心的疯狂和贪婪,郝大根转身向她的腿间望去,看着那片光秃秃的荒凉诱惑,这货又冲动了。很想又一次疯狂折腾她。
“去你的!下面吃的太多,上面反而没有胃口了。”白素心躺下去张开了两腿,咯咯大笑的瞄着他的小腹,“吃撑了,外面都肿了。”
“不对!”
“什么不对?”
“不是因为太累了而没有食欲。你的胃口一直不好,是因为脾胃虚弱。”郝大根折回去细细打量她的五官面孔,发现双唇柔软有余而血色不足,这是脾胃虚弱的典型反应。
“你的医术好像进步了哦。只是看五官,就知道姐脾胃虚弱。如果不吃药,也不打针,能不能调理脾胃?”白素心起身勾紧他的脖子撒娇。
“八段锦里面,有一套动作是专门调理脾胃的。不吃药、不打针,也不需要食疗。每天只要抽王分钟练习,就可以调理你的脾胃。”郝大根拉开她的两手,站直身子,一边做示范,一边念口诀。
双手重叠掌朝天,右上左下臂捧圆。右掌旋臂托天去,左掌翻转至脾关。双掌均沿胃经走,换臂托按一循环。呼尽吸足勿用力,收式双掌回丹田。
“这动作简单,我知道怎么做了。回去之后尽量坚持。我有点饿了,野老公,去买吃的吧。再不开饭,姐就饿晕了。”白素心打个哈欠,又倒了下去。
“姐,吃了饭。我还要!”郝大根到了门口又跑回来,爬上床压在她身上,含住双唇粗鲁亲吻,“我们晚点去堰塘里玩水战。小说里面说,水战很舒服,姐,你和干姐夫玩过没?”
“玩你的大头鬼!”白素心双颊突然浮起一丝动人红潮,咕噜声中、连咽口水,却又怕自己失态,不经意暴露了心里的秘密,以撒娇的方式把男人轰了出去。
“看你的样子,肯定没有玩过。姐,吃了晚饭,我们去水里玩通宵。之前没有分出胜负,去水里一决高下。”郝大根乐的一蹦而起,哼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跑步冲出了办公室。
这儿离镇上还有一里多路,郝大根没有去街上,而是在附近找了一户农家。给了他们十块钱,借用他家的灶屋,亲手弄了两碗鸡蛋下面,还放了一些藤藤菜。这是在路边顺手掐的,没给钱。
“好香啊!真的没有看出来,你的灶房功夫,挺有火候的。”白素心耸着挺直的鼻子闻了闻,煎蛋油香和藤藤菜的清香,同时扑鼻而入,胃液涌动,食欲大增。
“你是说煮面条的功夫,或是之前鼓捣麻比的事儿啊?”郝大根放了筷子,右手挤进她的腿间,隔着毛巾轻轻揉捏。
“讨厌啦!吃饭就吃饭!吃了之后,姐陪你下去水战。我不相信,会输给你一个青屁股毛孩。到时看看,谁更厉害?”白素心拉出男人的爪子,用力夹紧了两腿。
吃饭的时候,她大致说了她现在的生活状况。虽然是全职太太,却没有多少事儿做。买菜煮饭、洗衣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