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真的。要让杨大全闭嘴。却不能弄成他杀现场,必须做成自杀的样子。这就是麻醉剂的用途。只有麻翻了他,才能随意所欲的干活,杀了他之后,布置成自杀的样子……”
“嘘!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把杀人两个字挂在嘴上,小心使得万年船。只要没有别的证据。只凭一支麻醉枪,定不了你的罪。为了保险,真出了意外,你必须管好自己的嘴巴。”
关孝义再次压低声音,对吴笑风耳语,反复叮嘱,不管如何,绝不能连累郑治平。如果温馨语他们真的找到别的证据,他必须扛下一切,所有一切,全属个人行为,和郑治平无关。
“这个,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即使我承认有杀人意图,也是杀人未遂。有主任在上面活动,判不了几年。”吴笑风郑重表明,绝不会牵连郑治平。
“这就好。这就好。你也是道上混的,应该明白轻重利害,以及取舍得失。老板没事,你才安全。否则,有可能船毁人亡,大家都掉进水里。”关孝义竖起拇指比了比。
“这些事,不需要你叮嘱,我知道轻重。你转告老板。不管结局如何。我一个人面对一切。对他不会有半点影响。”吴笑风满眼坚毅,掷地有声表明了态度。
“笑风,你要牢记一件事。不管有没有新的证据。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承认你有杀人的意图。否则,一定会影响老板的官声。”关孝义又叮嘱了一句。
“明白。”
“你安心养伤,我回去和他商量下。尽快让你脱身。绝不会让你吃苦受罪。”关孝义握了握手,站起了身子,转身向门口走去。
关孝义出了房间,发现郝大根几人都在走道里,没有人在门口偷听,想想刚才的经过,一直很小声,相信不会被别人听到,大大松了一口气。
“f奶,可以整理材料了,准备立案起诉吴笑风谋杀杨大全。”郝大根突然转身,对关孝义抛个飞吻,乐的哈哈大笑。
“郝大根,你阴我?”关孝义是何等人,一听此话,知道上当,不过,很快又平静了,冷冷看着郝大根,“上了法庭,录音没有法律效力。你白费心机了。”
“o!”郝大根竖起右手食指,连摇了三次,郑重否定了关孝义的说法,“我不是在法庭播放你们的对话录音。而是在网上。”
“网上?”
“在律师业,你关孝义的名字有多响,又有多黑。你比我清楚。只凭你说的倒数第二句话。暴光之后,结果是什么?你的执照,转眼就over了。”
郝大根大笑,无视关孝义杀人的目光,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一个没有执照的律师,还叫律师吗?你这把年纪了,执照吊销之后,你觉得,还能东山再起吗?”
“你到底想怎样?”瞬息之间,关孝义想了很多。可是,他无法否认郝大根说的每一个字。这段录音在业界暴光,他的执照立即就得吊销。
在业界,想整倒他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以上。执照吊销了。他就彻底完了。二十多年建立的声誉,将彻底消失,所谓的不败神话,也将成为历史。
“很简单。识趣的话,退出这个案子。别用你这点小聪明,异想天开的保护吴笑风。甚至是讨好那个人。否则,你会身败名裂。成为整个律师业的最大笑话。”
郝大根松开他,脸色一沉,冷冷盯他的双眼,“你打了二十多年的官司了。应该明白这个案子的微妙之处。即使不退出,扪心自问,你有多大的把握?”
“郝大根,你一定会后悔的。”关孝义明白,这一局他输了。再坚持下去,真会身败名裂,成为整个行业的笑话。这个脸,他真的丢不起。
可是,他输的不甘心。他从没有想到,会败在一个十几岁的毛孩子手里。虽然不是法庭对决。可这种较量,和法庭对决差不多。真上了法庭,他也没有把握打败郝大根了。
“说点新鲜的吧。你上次就说过了。可是,我现在依然没有后悔。真要说后悔,应该是你。你不该插手这个案子。马屁没有拍成,反而弄得灰头土脸的。”
郝大根在关孝义的“膻中穴”戳了一指,嘴角浮起一丝阴森笑意,“回去之后,麻烦你转告那个人,让他收敛点。否则,收拾了刘建成和吴笑风之后,下一个就是他了。”
“你?”
“别这样大惊小怪的。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就算装逼,也得有个分寸吧?没必要这样吃惊。”郝大根对他打个响指,推门进了房间。
“等一下。”
“有事,你发话。”郝大根转身,脸上的阴冷之色全部消失了,态度良好,微笑看着关孝义。
“你真有录音?不会是耍诈吧?”耍诈二字出口,关孝义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主观臆测,可是,他真的希望郝大根玩的是诈术,根本没有所谓的录音。
“你不相信?”
“眼见为实,耳听为真。事关我一身成败得失。更何况,你让我退出,总得拿出一点硬货吧?”郝大根的态度,更令他起疑。
“抱歉!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什么。不过,你可以按你的主观想法判断,认为是我耍诈。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下的赌注太大了。万一输了。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郝大根冷笑,举起右手落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三下,“虽然只有两种可能。彼此的胜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