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真是的。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这个老家伙,明明就是刘老三。说来也奇怪。他明明疯了,病没有好,怎么还会赌钱呢?还赌的两眼放光。”
刘美玲松开刘老三,斜眼看着他,“刘老三,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昨天晚上,我回去拿了钱回来,就不见你的影子了。我到处找,就是不见影儿。你真的又去赌了?”
“老婆,快看,这老家伙开始输了,输啦,把把都输。怎会这样呢?之前不是一直赢吗?现在怎会一直输呢?”郝大根按了快进,很快放到刘老三大输的画面。
“小贱人。你好阴险。居然和这个小混蛋一起骗老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坑,故意让我跳。”刘老三彻底明白了,他中了郝大根的计。
刘美玲陪他散步,故意转到娱乐城,愤怒发牢骚等,一切的一切,全是局。她离开之后,一直躲在暗中。从头到尾,他就没有离开过刘美玲的视线,一直在她的监视之中。
“刘老三,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害我。我被你强暴了不说,你还要害我一辈子。你真的比qín_shòu还冷血。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刘美玲伤心哭了,抓起抱枕砸在刘老三头上,“你这个样子,我宁愿你真的一直发疯。最起码的,我不会再祸害我。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一个疯子,也不想摊上你这个变态东西。”
“哭个锤子。这种人,值得你哭吗?再说了。他已经放弃了自我改正,重新做人的机会。以后也没有机会再祸害你了。”郝大根按了暂停,抽了纸巾帮她抹泪,“别哭了。”
“小子,你想怎样?难道你敢打我?”看清郝大根的阴冷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个冷颤,郝大根的手段如何,他早就领教过了,正面对抗,他真不是那盘菜。
“刘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不管怎么说,你是美玲的生父。她又是我的女人。我能把你怎样?找个地方,供着呗。如同神灵一般供着。”郝大根举起双手拍了三次。
“你干什么?”
“老板,就是这个人吗?”冷冰雪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房里的温度,突然降了好几度,效果比空调还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寒冰般的冷气。
“就是这老东西。把他卖到南非去。你告诉工头,一天只让他休息两个小时。吃喝拉散两个小时,另外二十个小时,一直做苦力。”郝大根对冷冰雪递个眼色。
“老板,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啦。这事儿,一定让你满意。”冷冰雪冷冷盯了刘老三一眼,变戏法的掏出一个黑布口袋,罩在刘老三头上,拖了就走。
“小贱人,我是你亲爹啊。你居然让别人把我卖了,你会被雷劈的。将来生个儿子,肯定没有屁.眼。生的女儿,长大了之后,肯定去。”刘老三破口大叫。
“老东西,闭嘴。再不闭嘴,我把你的嘴巴缝上。”冷冰雪在刘老三屁股上连抽了几巴掌,痛的刘老三哇哇大叫,顾不上骂人了。
“老公?”见刘老三痛的发抖,刘美玲又心疼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一把年纪了,估计老命不保,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爹,血浓于水,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嘘!”郝大根按着她的红唇,用力摇头,“放心吧,她有分寸。这是和她之间的交易。她负责调教刘老三。我给她看病。不管结局如何,以一周为限。”
“对不起。又给你添乱了。我是不是特别废?一点用处都没有。”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刘美玲感到十分内疚。
“乱个锤子。你的比毛才乱。你既然是老子的女人了,你有事情,我能袖手旁观吗?”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钻进裙子扒开小裤,抓着毛毛搓揉。
“这件事,只是顺便的。我对黑脸婆娘本来就有承诺。争取在一周之内治好她的旧伤。我和凤姐说起刘老三的事,她无意听到了。主动帮我。想用她的手段,强迫刘老三改变。”
“真不出会出事吧?”
“放心啦。就算她没有分寸。可家里还有凤姐和福叔,想出事都难。一直罩着他的头,就是不让刘老三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可以产生更好的效果。令他感到害怕和恐惧。”
男人的食指沿着口子戳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动,“即使达不到目的。可是,一直把刘老三放在乡下,想赌也没戏。时间长了,应该能戒掉。这是持久战,你不能心软。”
“嗯!我听老公的。”刘美玲脱了小裤,拉开男人的裤子,掏出来顶在口子外面,尖叫磨动,磨了一会儿,饥渴吞了进去,吊着男人的脖子,疯狂扭动。
郝大根只想过过手瘾,没想到女人失控了,主动吞了他。下了沙发,扶她趴在沙发前面,站在后面搂紧纤腰,用“三春驴”姿势强攻。
“老公,狠狠的日吧。把我日死了。就没这些烦恼了。有时候,我真的想死。”刘美玲尖叫迎合,如同失控的母狼,“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
“别说话,专心日比。有什么事儿,日了再说。”郝大根两手上移,紧紧抓在手里,抽动的越快,捏的越快,两者成了十分的默契的正比关系。
刘美玲紧记昨晚对陈欣然说的话,尽可能的满足男人,不让他憋的难受。前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