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怎么啦?”
“还有一个人的生日。”
“郑治平?”郝大根差点跳起,纵身扑倒陈欣然,压在身上又亲又摸,“男人婆,你太棒了,这个数字,估计真有效。”
“宝贝。低调、低调。行不行,试了才知道。”陈欣然推开男人,取出电脑放在茶几,黑入人大主机电脑,进入人事科,查找郑治平的生日。
“双十二?这王八蛋的生日挺特别的啊。少帅事变那天的生日。”陈欣然复查一遍,确定是十二月十二日,对男人抛个媚眼,“发什么呆啊,试试。阳历不行,再试阴历的。”
“哦!”郝大根哦了一声,拨动密码锁的转轮,一、三位都是1、二、四位显示2。吐口大气,小心翼翼按紧两端的弹簧锁。
“铛!”
弹簧疾弹而起,比郝大根的黄瓜发威之时弹的更猛。锁扣开了。郝大根抓起盖子掀了上去。里面真是账本。而且有好几本。医保的、回扣的、残疾金的、种植金的,每个顶目一本账。
“完了,完了,男人婆,我们有可能白忙活一场。”郝大根一起抓了出来,放下另外几本,抓着医保的账本翻了翻,发现五成以上的款子流向了江明白。
“什么意思啊?”西门璇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玄机,看了看陈欣然,却没理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这是一个局,一个脱身的局。不过,以刘建成的脑子,是想不出这种招儿。显然是郑治平支的招。”郝大根扔了医保账本,翻看另外几本,情况大同小异。
“为什么如此肯定?”陈欣然抓起医保账本翻了翻,一半以上的金额,确实流向了江明白。可她不明白,郝大根怎会如此肯定。
“我的婆娘,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没注意时间吗?账本上记载的时期,是从江明白当副镇长之后开始的。在此之前的账,没有任何记录。更何况……”
“我明白了。”陈欣然放下账本,气的咬牙,眼中不断涌起杀气,“郑治平早就留了后手。情况失控之后,先逼死江明白。这些账本暴光了,全部推在江明白头上。”
“没这样简单。”郝大根扔了账本,跨骑在陈欣然腿上,在胸口捏了一把,“你忘了一件事。我们提前冻结了刘建成的账户。这和账本上的资金流向不符,出入太大。上了法庭,刘建成无法自圆其说。不过……”
“我知道。要快。刘建成知道账户被冻结了,肯定会想办法补救。上庭之前,最好别让他知道。在法庭上,攻他一个措手不及。”陈欣然抓起电话,翻温馨语的手机号。
“有了这个账本,所有贪污款项都有明细账了。确实可以向法院申请,起诉刘建成了。这事儿,必须由f老婆出马。”郝大根亲了女人一口,向楼上跑去。
进了二楼侧卧室,从床上提起关咏诗,左胸口捏了一把,“你告诉猫婆娘。密码可能是1212。不过,里面真是现金的话,她小心点,财不露白。当心惹来杀身之祸。”
“你真的舍得把这笔钱给表姐?”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在密室里,我又日了你。严格说,我对她失言了。但是,我会保密。不让你男人知道。你亲自去一趟,真是现金,帮她保管她好。”
郝大根坐了下去,抱起女人放在腿上,右手钻进了吊带衫内,“这笔钱,可能是她的养老费了。千万不要乱花了。你想养她。可是,你男人会同意吗?她自己有笔钱,更有保障。”
“把钥匙给我,我骑你的车子过去。你把我日惨了。还是很痛。走路过去,我办不到。”关咏诗掀起裙子,张开两腿露出那片红肿之地。
“你转告她,不管谁问她,不要承认是她告的密。密室的是,就说是我发现的。和她无关。我不希望她成为郑治平报复的对象。”郝大根脱了自己的裤衩给她穿上。
“好臭。臭男人。”
“你麻比才臭。你的底裤太小了。穿上去就是受罪。现在骑车,必须穿,否则,随时都会。你是不是喜欢让男人看啊?”郝大根放下她,在草丛里轻轻拉扯。
“臭男人。”关咏诗接过钥匙,在男人裤裆外面捏了一把,发现又硬了,担心男人失控,这个时候,她真的无力承受了,赶紧逃了。
……
关咏诗赶到医院,很快说服了陈金蓉,关门反锁。从床下提出铁箱子,轻轻放在茶几上,把密码锁的数字拨成了1212。按动了两边的弹簧锁。
真是同一个秘密。关咏诗顺利打开了铁箱子。可是,里面没有现金,只有类似百元大钞的白纸,一扎扎的、整齐的放在铁箱里。如同放置的百元大钞那样。
“表姐,我总算看明白了。他根本不相信你。”关咏诗快把肺气炸了,取出里面的白纸,发现箱底有一张纸条,抓起瞄了一眼,看完内容,脸都气青了,递给了陈金蓉。
“钱啊钱、命相连。你要钱、我送给你。这是整整两百万。足够你花一辈子了。不过,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去别的世界——人间地狱。哈哈!”
看完纸条上的字,陈金蓉胸口剧烈起伏,扑哧一声,殷红鲜血,飞溅而出。喷泉般的溅在床单上。星星零零,宛如落英缤纷的粉红桃花。
“我好恨!”陈金蓉发出凄厉惨叫,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子一阵摇晃,倾斜倒了下去。倒在床上,没有一点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