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哪里还叫得醒?
二人无法,只好起身在屋内环视一圈,一个跑到外头去叫人,一个扶着老婆子走了出去。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开,独自躲在床下喘着粗气。
近来整日窝着没怎么动弹,身子骨都不大灵活了,在屋里跑个两圈竟然就有些力不从心。我深呼吸了一口,开始静静地等待时机。
客房的窗户和大门不在一面墙上,若要从窗户绕到大门需拐过外墙的墙角。方才闹了那么一出,守卫两头来不及跑,此时房中又空空如也,多半以为我被人救走了。现下只要在床下撑到天黑,或者院子外的守卫撤去,多半就能逃出去。
经门口的守卫一报,这件事霎时如同一个炸雷,令原本静谧的尚书府喧闹起来。
家丁婢女满园子地跑,府兵小厮满院子地找。我躺在冰凉入骨的青石砖上,仅垂地的床单缝隙可见些许微光。原本还有些宿在棺木之中的幽闭之感,可经外头的声音这么一闹,倒是将我周身上下都给闹充实了。
想了想,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底窝着,时不时再撩开床单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