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美云悲哀的扬起头,蹒跚前行着,一条蜿蜒的田间小道上让她看不到前途在何方?
小杏儿的目光越来越冰冷,“呵呵,这些没有人性的人贩子,对方女孩子,也只会如此而已。”总有一天她会让这批狼付出代价。
“哈哈哈……”光头佬听了,嘴巴都笑歪了。那只按在小杏儿肩上的毛茸茸的大手变成了轻轻揉捏,“哈哈。你虽然岁数小,也算是孺子可教也,其实呀,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
光头佬纵声大笑,此时的小杏儿倒是蛮合了他的心意。
小杏儿也不看他,随便他爱怎样笑仿佛都与自己无关,她跟随在冯美云的身边前行。
光头佬俯首看着她稚气又充满冷漠的脸,邪恶地问:“小杏儿,我喜欢你这个名字,听说过‘红杏出墙’四个字吧?小杏儿长大了,也会成为红杏,如果有那么一天,等你红杏成熟时!如果你要想红杏出墙,我一定是那一枝‘趴在墙头等红杏’的哥。”?
舞台之中,白玫瑰那惊险一跳,瞬间迎来一阵惊呼!
看着悬在空中的白玫瑰,曹梦涵“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掩住了嘴唇,瞪大眼睛叫道,“丫头,可欣,你们看,万一小玫从空中掉下怎么办?”
她真是担心极了,白玫瑰曹晓玫可是她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伙伴啊,如果摔成了残废可就麻烦了?
可是,正担心之际,只见白玫瑰嫣然一笑,纵身一跳,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付春生的身边,同时一只芊芊玉手已勾上了付春生伸来的手,两人手牵着手,再度翩翩起舞……
“啊!”
所有的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一对空中飞人啊!
惊险过后又是一番别致的美丽!
那姿态美极了!
惊魂未定的曹梦涵瞬间又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
盯着白玫瑰那曼妙身影,王鹏飞也一时间有些出神,想世间居有如此美妙的女子,看了许久他的手从梦涵的椅背上拿开,扭头低声向杨过叹道,“没想到二癞子有如此出色的妹妹!”
“听说白玫瑰还有一个姐姐,人称黑玫瑰,据说也是和她一样的漂亮,但就是比较黑,而且没她的聪明伶俐。”
杨过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听说,二癞子为了换亲,数次殴打逼迫黑玫瑰,但最终黑玫瑰没有屈服,却以婆家负责累累为二癞子建了三间漂亮的大瓦房,癞子才算放过他这个妹妹。”
“黑玫瑰出钱为二癞子建了房子,这不房子有了就差媳妇了。二癞子现在把娶媳妇的钱全押在了白玫瑰的身上。”
“呵呵,这叫什么?以女养男!呵呵,那他母亲也不心疼女儿?”王鹏飞心有诧异。
“他那母亲心疼也白搭,有话说不出,是个哑巴。”旁边的狗子摇头叹息,“其实,听说白玫瑰是个孝顺的女孩,她最心疼她的母亲。”
“嗯,这个我也听说过。”杨过双手环胸,细细的打量着台上的白玫瑰,“听说前些年,国内一个著名的杂技团很看好白玫瑰,据说是找到家里去了,但白玫瑰念着姐姐出嫁后,家里的父亲和哥哥都不成器,心疼母亲身边无人,为了更好照顾哑巴妈妈,她就没有答应,所以至今还是留在咱们飞腾马戏团里。”
“呵呵,果真是一个孝女!”王鹏飞由衷的赞叹一声,随后又皱了皱眉头,“也真是可惜了她这棵好苗子。”
“是啊,有些遗憾。”
“可是杨过,按理说白玫瑰长得这么漂亮,二癞子难不成是捡来的?这房子也有了,怎么就还落得个要买媳妇?难是因为太丑,没人肯嫁?”
“这个倒也不全是。”狗子听了大笑,“二癞子像他父亲,从型养成了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习惯,没事还喜欢调戏妇。而且,最可悲的事,因为他柯尔蒙分泌过剩,甚至在一个晚上发生过这样一件十分丢人现眼的事……”
“哦?”杨过眉头一挑,来了兴致。“难不成是二癞子去骚扰人家小姑娘,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如果是骚扰姑娘那也不算他丢人现眼。他是……他是……”狗子话没说完,人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杨过与王鹏飞一起皱眉,齐齐地看着他,狗子强忍着笑,好半天才手掩住了唇,趴到两人耳边低声问道:“有那么一个夜晚,有人听到二癞子家母`狗疯叫,然后起床爬上墙头观看,你猜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王鹏飞很是差异,家里的母`狗叫唤关二癞子什么事情?杨过的眼睛张了张,极为好奇地歪着脑袋把耳朵凑到他的唇边。
“呃……,那人看到二癞子光着屁`股追赶一只母狗,那只母狗被他吓得撒开四蹄绕着院子跑,边跑边委屈的‘汪汪’叫唤着……”
“喔!啊!”杨过俊俏的双眸瞬间瞪圆,随后笑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眼前立刻就出现了一副画面:月光皎洁,清风徐徐,二癞子一丝`不`苟,光着屁股在追一只性`感的母狗,他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喊:不要跑,不要跑,狗妹妹,哥哥我爱你……
“哈哈哈!”想到这里,杨过突然发出一阵爆笑,他笑得浑身发颤,身体扭曲,两手拼命地抱着肚子,方能让自己不笑瘫在地上!
看他那样,王鹏飞也终于忍俊不住,“哈哈……”他手指着狗子,笑得语不成句。“狗……狗子。有你这样诋毁自己兄弟的么?在八兄弟之中,可就你和二癞子关系最好。”
狗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