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轻轻地爱抚着眼前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扮演杨贵妃肯定比谁也好,——看了你扮演的杨贵妃,人们就会真正理解唐明皇为甚会夺儿媳妇了。——无奈啊!看的时候眼睛发直,看过之后丢魂失魄!——你要不是赵昀那个地头蛇把你霸住,追你的人肯定会碰破头!——这回赵昀他没戏了!你说呢?”
“嗯,”
范霞只这样应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她全身心地体验着浩天的壮硕坚硬给她带来的充实和舒畅感。范霞那娇媚的表情,在里是绝对看不到的。如果现在有局外人站在一旁看,一定会大饱眼福。
浩天用力挺动了几下,范霞便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之后她手扶着两个色泽如白玉形状如瓷碗且配以樱桃的肉球,慢慢地又往前挪移了几步,在客厅进入卧室的敞开的门边停下,然后就把两手向后抬起,浩天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着头,猫着腰,被浩天揪着胳膊,一摇一摇地慢慢往前挪移,黑发从脖颈上散乱地垂到肩前,局外人看了会以为她在遭受着摧残,那样子真的很叫人有些可怜。
浩天叉开腿配合着范霞一步一步往前挪移。范霞移到茶几前的时候,她的双手从浩天手里脱开,托在茶几上,随即踮起脚来,把屁股往高撅了一下,而后回头看了看浩天,用娇媚的声音说:“你不要动!”
浩天于是叉开站在那里不动了,却抓住了范霞的两个肉屁股蛋子用力捏了几下,范霞在浩天的用力捏揣下,里面开始了收缩,浩天的坚挺本来就被包裹得紧紧的,此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捏着,还觉得略有些疼。
“厉害,就像有一把钳子在夹我,”
浩天虽然是夸张地说,但他的确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握力很大。
范霞遂不再握捏,她的身体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浩天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两个人身体连接处沾满汁液的忽隐忽现的ròu_gùn,享受着无法表述的舒爽,不禁模仿儿马叫了两声,他小时候在村里最喜看儿马与驴交配,对儿马的叫声记忆非常清晰。
范霞听见浩天模仿儿马“嗯哼哼”地叫,遂一边动着身体一边张大嘴“吧嗒”起来,活像草驴被儿马操时的样子。
浩天嫌范霞动着身子的力度不够,就用手夹住范霞的胯部,用力快速挺动起来。
范霞“啊一呀——啊一呀——妈呀——”
地低声地叫着,同时把头扭过来,眼睛几乎一转不转地瞪着看浩天。
浩天一旦快速动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挺着身子:“怎么样?好了么,我快要出了!”
范霞听见浩天说要出了,赶紧就站起来说:“咱们休息一会儿再来吧!”
说着就躺到了沙发上。
浩天跟过去低下头要亲,范霞推开她疲惫地说:“谁见儿马还亲嘴。”
浩天于是双手按住一对洁白的肉蛋笑着说:“春三三草驴的rǔ_fáng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真好。”
“嗯,”
范霞媚笑着说,“人家叫你引逗成草驴了。你是一匹叫草驴爱不过的儿马。”
“我就爱草驴,草驴最爱叫儿马操,草驴大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