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凭公良圩对她的深情,竟然迟迟没有册封她。
梨裳入殓之后,我缓缓走到公良圩的面前,唤了他一声
“阿牧”
声音沙哑凄楚,诉进我这半年来的相思委屈。
公良圩看向我的目光中有难以言喻的复杂,最后被一抹愧疚怜惜代替
“绾儿……”
他的手就要抚上我的面容,最后被梁仪昭喝断
“陛下……!”
只那一刹,公良圩便已面色如常,冷冷淡淡,仿佛刚刚愧疚怜惜只是我的错眼。
“殷卿,你先退下吧”
如今,我不再是绾儿,只是殷卿
熊熊怒火在我心中烧起,这半年来,我之所以能隐而不发,全然是因为我明白纵然他一时情迷梁仪昭,然而能陪他相守到老的人,只会是我。可是今日,梁仪昭不过一声娇喝便断下公良圩对我全部情分,叫我怎能不怨,怎能不恨。
怒火昏头,我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梁仪昭的脸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哭诉。公良圩便已出手将我掀翻在地,手臂错骨,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公良圩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贵妃殷氏,言行无状,以下犯上,将其押回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