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最后决定去体育馆打羽毛球。我对这项运动的喜好不及游泳,所以应付阿原的羽毛球满点技能着实勉强,阿原看不过,还耐心地点拨了几下,将近两小时的战斗,我筋疲力竭,瘫在椅子上动不了了。
“累吗?”阿原将水杯拧开递给我。
“累。”我有气无力。“今天消耗了许多卡路里,我晚上要多吃点才行。”
“我今儿得了两张新餐券呢,我们在外面吃吧,吃完再回去。”
场地上还有其他人在打羽毛球,有个年轻小伙子一直在找对手,看见我趴下了,立刻来邀请尚有精力的阿原来场友谊赛。阿原询问我的意见,我摊手,“想打就打,你加油。我正好歇会儿,免得出门都走不动。”
阿原跟那年轻人去打羽毛球,不曾想邀请阿原打球的这位青年走了两步,转头看过来,跟我说,“呀,这不是苏珊吗?好久不见。”
我张了张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小伙子看着确实眼熟,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只好给了对方一个模棱两可的微笑。那人再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