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本座还不明白吗?”练无双如果不是对夜焱的计策心领神会,岂能与夜焱配合?任由夜焱对自己为所欲为?不过,如今鬼王门少主已经把她认成鬼仙子,夜焱的爪子仍然紧紧紧紧的将她抱住,这可就是乘人之危了!
夜焱不得不承认,自己很留恋将这位风情万种的美艳宗主抱在怀中的美妙感觉,怀中那副撩人的娇躯如若无骨,又是火辣滚烫,仿佛顷刻间便要把抱住她的男人熔化了。夜焱本来以为出了抚仙池,再也无缘享受这份缠绵了,万万想不到还有机会重温旧梦。当然,当然,夜焱只敢在心底承认,嘴上是绝不承认的,狡辩道:“宗主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骗过鬼王门少主?欧阳伦不止多疑而且谨慎,永远不可能彻底放下猜疑。他约我们同行,一方面是害怕我们破坏他的计划,另一方面就是要继续监视弟子,防范弟子与奇巧宗接触。如果宗主不信任弟子,咱们现在就不用装了,反正迟早也要被他拆穿。”
“此人当真有这等深沉的心机?”练无双对于鬼王门的这个少主倒是所知有限,毕竟欧阳伦的修为不高,名声也不够响亮,还不够资格进入她的视线。倘若夜焱所说属实,她就不得不关注一下这个默默无闻的少主了。
“宗主如果不相信弟子,干脆一拍两散,鉴宝盛会也不用去了,反正弟子不缺灵器用,宗门买不到灵器关弟子屁事?”夜焱一副有恃无恐的语气,原因无他,如今是宗主求他,可不是他求宗主。
练无双无形中又被夜焱气的不轻,然而她偏偏有火发不出来,谁叫她眼下离了夜焱玩不转呢“本座是问你,这个欧阳伦是否真有这个心机。”
夜焱懒得帮欧阳伦吹嘘,说道“宗主和欧阳伦是一种性格的人,都只是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弟子就算说出来,宗主也不会相信,反正这一路要和欧阳伦同行,这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宗主自己观察就是了。”
“本座是相信眼见为实的道理,并非多疑,其他书友正常看:!休要把本座和鬼王门少主相提并论。本座既然认可你的计策,便不会质疑你的动机,不会因为你对本座轻薄而惩罚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本座对你秋后算账!”练无双虽然杀伐果断,却是个通情达理,夜焱对她的轻薄乃是为了办事方便,而且她也认为要骗过鬼王门少主,唯有如此!所以她不会等事情办成了,回过头再惩罚夜焱对她不敬。话说回来,夜焱之前对她的轻薄何止如此?她又何尝惩罚过夜焱了?
夜焱觉得这个承诺就是一块免死金牌,有了这个块免死金牌,他此行就可以对宗住为所欲为了!当然,当然,为所欲为也是有限度的,至少不能让宗主察觉到他的动机不纯。片刻后,他又假惺惺的为难道:“宗主就算承诺不会惩罚弟子,可是弟子对宗主太过尊敬,还是不敢轻薄宗主呀。”
练无双焉能不清楚他的心思,这个小子分明是想得寸进尺!练无双才不会让他得逞,冷冰冰的娇哼一声道:“你在酒馆的时候对本座的轻薄还不够?那个程度足够让鬼王门少主相信了。”
夜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提议道:“弟子的意思是,宗主能否主动和弟子亲近呀。弟子身份低微,对宗主轻薄终归是提心吊胆。如果是颠倒过来的话,弟子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压力。”
练无双此生何曾主动亲近过男人?当下就冷冷的哼了一下,不过当她稍加考虑以后,又不得不认为这个提议合情合理,如果只是由夜焱一味的亲近她,而她只是一味的接受,却不采取一些主动,时间久了难免不被鬼王门少主察觉出破绽。而且由她来采取主动更容易把握分寸,总好过任由夜焱对她为所欲为!
要知道,练无双把轻薄自己的权力交给一个男人,她必须配合承受,那种滋味当真让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她太难受了。
尽管练无双认为由她采取主动是个绝佳的方法,要她亲口同意这个提议仍然千难万难,她只好用行动表达自己接受了这个建议,撩人的娇躯向后轻轻一躺,轻飘飘的投入夜焱怀里。
那副火辣撩人的娇躯原本是柔弱无骨,此刻却有些微微的僵硬,想必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练大宗主很不习惯躺在男人的怀抱,出于本能的抵触着,不过这种程度的排斥反而让夜焱更加受用。如丝的乌发随风轻舞,发梢轻轻扫过他的面颊,还带来淡淡的柔香,让他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
能够让夜焱刻骨铭心的记忆少的可怜,当他在地穴中率先醒来,见到这位风华绝代的宗主着娇艳如花的身子,一副媚态撩人的模样伏在他的胸口熟睡,那的滋味绝对值得他回味一生!如今,那份荡魄的滋味仅仅找回两分,已经让夜焱生出感激上苍的冲动!“如果可以重温旧梦,小爷折寿三百年也心甘情愿!”
正当他心猿意马的时候,怀中的练大宗主突然冷冷说道:“你小子把本座骗到你的怀里,心里一定特别有成就感吧?”
夜焱不舍得打断此刻的温存,对宗主的问话不理不睬,他将面颊压上那柔顺的乌发,鼻端深深的埋入发丛中,贪婪的吸了一口,宗主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