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岙岸对这种一大堆文字没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儿就趴在沙发上了,双手放在脑后,他道:“五年啊,你们还正打算做五年不成?”
“这倒也是。”
王富举了举手道:“我觉得挺好玩的,做几年都没问题!”
“去去去。”程星辰一把拉下他的手,“小孩子懂什么,这驻场又不是那么好当的,如果每天都得像这样赶来赶去,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诶……生活所迫啊……”
一个个都跟苦命的孩子一样,容清清看着他们笑了笑,道:“我倒是觉得,你们或许很适合这条路。”
“什么?”
“清清你没发烧吧?”
“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
容清清瞥了他们一眼,“那你们知道当这家酒吧的驻场多不容易吗?”
毛岙岸给躺下了,“能有多不容易,不就一个撑场子的吗?”
容清清摇了摇头,“不止如此,你们完全就是一个例外,要不是当时正好没有救场的,估计那天也轮不到我们,这家酒吧的这个小舞台在当地也小有名气,甚至可以说,有不少人就为了听一场演唱而刻意赶来的,如果换做平时,是需要经过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