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见她,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有魅力。谁能相信,她已经四十几岁了呢?她跟陈熙凤年纪相近。她们都很美丽,都很好看,但有着明显的区别,那就是陈熙凤的外形比较质朴宁静,而李惠美则是高贵雍容,生活环境与个人经历造就了“农妇”与“贵妇”。
这个时候,他想的最多的自然还是用户名,他由她的脸蛋,又想到了她的旗袍,旗袍穿在她的身上是多么的迷人,她的身材丰满而和谐,穿这个尽显风情,那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总让人垂涎三尺。小蕾的腿已够完美了,可李惠美的也不差多少。由她的大腿又想起她的全身,继而又回忆起她的,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那件错事。那件令他惴惴不安的错事从来不会淡忘啊,多数时候是折磨,少数时候又是甜蜜、温馨、值得回味的。
那件事大体上这样。那天韩枫喝完酒,回家去看望韩人杰,不巧的是韩人杰与李伟都不在,只有李惠美在家。他到的时候,李惠美正穿着件睡衣在家扔东西。她把她喜欢的珠宝首饰扔了一地,脸上布满了泪痕,嘴里散发着酒气。
一看到韩枫,李惠美就悲从中来,扑到韩枫的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原来,这两天他们夫妻闹了别扭。李惠美从别人的嘴里得知,韩人杰跟几个朋友在高兴的时候找过小姐,虽说只是陪吃陪喝,随便摸碰的那种,但她也不能接受。
韩枫抱着这样温热、这样甜香的,有点受不了。李惠美那裸露的香肩,玉柱般的大腿,以及那够深的乳沟,梦幻般的声音,成熟的风情,都叫他难以自控。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都要管不住自己了。
李惠美好像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腻在韩枫的怀里不出来,发完牢骚后,还跟韩枫说韩人杰如何冷落他,连八辈子都不干她一次。虽然她也能理解他,可是她身上难受。还说她如何受到欲火的折磨,比酷刑还难受。说着,两手已在韩枫的身上乱摸了,当她的手摸到他的胯间,发现那里已经够威够力。
李惠美的手在那里一玩弄,韩枫的就像火山爆发,不可收拾。于是乎,韩枫就做了个替身,替韩人杰服侍了一回李惠美。那个热情与疯狂,韩枫是前所未见。李惠美的胃口大得很,几乎要把韩枫吃掉。要不是他实力浑厚,只怕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事后,他们得到了满是。他们都背过脸去不敢看对方。韩枫没说一句话,就像作贼似的跑掉了,离开了这美丽的女人。但她的大、圆臀以及丰富的经验、高超的技艺,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他闭上眼睛,经常会看到她扭动的、冷荡的眼神以及高低起伏的呻吟声,把男人的骨头都叫软的声。
韩枫现在暗暗将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她的床功仍是一流的,非丁瑶瑶、路冰涵所能相比,也许跟兰阿姨有得一拼。那么好的女人偏偏是父亲的女人,不然的话,自己倒是可以经常享用。
这次基本上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自己以后可以坦然面对她,再也不用怕。只是要注意不可再做对不起父亲的事。父亲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多伤心呢。即使他的性能力不行了,愧对李惠美,但他总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儿子上床吧?
他又想,有一天,父亲去世了,年轻的她会像她自己所说的不再嫁人吗?她会孤独地过一生吗?那么对待自己也太残酷了。再说,现在是新时代,不存在守节之说。他相信,父亲若死了,李惠美十有会再嫁。
想到再嫁,他心里却
一片茫然,说不出是什么味儿。他心事重重走着路,走过一个路口时,侧面的道上有人喊他:“韩枫,让人甩了?”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
韩枫转头一看,却是陈黛林。只见她一身黑警服,威风凛凛。更威风的是押着一个小青年。那小青年獐头鼠目,被手拷拷着。在陈黛林的注视下,慢腾腾地走路。
韩枫一见她就露出笑容,忙拐过去,说道:“陈警官,又抓到一个cǎi_huā大盗了吗?”
那青年回头还冲他一笑,还用目光在陈黛林的胸上一扫,让人觉得恶心。
陈黛林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喝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不然的话,有你苦头吃。”
小青年回头陪着笑,说道:“警官,我也没做什么不规矩的?”
陈黛林说道:“你看我时目光不干净,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小青年嘻嘻笑了,很认真地说:“警官,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说,我能不多看几眼吗?看人也犯法吗?”
陈黛林严肃地说:“往前看,不准回头。再回头乱看,我就挖掉你的狗眼睛。”
吓得小青年不敢乱看,规矩地走路。
陈黛林介绍说:“这个人不是cǎi_huā大盗,是的话,我早就先把他给阉了。他是一个小偷,在市场里偷东西。我接到举报就赶去了。这小子拳脚不行,倒挺能跑,跟我练起赛跑,不过只跑了一公里,就被我给按倒了。”
韩枫看了看那个又矮又丑的小青年,说道:“遇到你这样的警察,他插翅难飞啊。”
陈黛林听了,笑道:“那是自然。对了,瞧你表情不对,被哪个女人给甩了?说吧,别不好意思。”
韩枫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我父亲的身体不太好,我刚去看他,还没有见着他。”
陈黛林哦了一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