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点头。
赵小流的手还被她紧紧握着。
她说不出心里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只握着他的手,她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你们家人知道你们来淮山吗?”
赵小流:“知道。”
苏叶子:“不知道。”
“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嘿,两人连词都没串好。“反正就是家长不知道吧?”
“嗯。”
络腮胡大叔哼了声,不再言语。
这种情深深意浓浓的小情侣他见的都不想再见了。
下山很快,约十来分钟就下去了,车子七拐八绕从一个小道进去,停在了一所小诊所面前,“医药费都包的,你们自己去,我还要上山去找其他人。”
大叔打了个招呼,等两人下车后就走了。
赵小流扶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笑道,“你那会哭什么哭,还怕我死了?”
“是啊,那我就成杀人犯了。”苏叶子开玩笑地应了句,拽着他往诊所里面走。
她为什么哭?
为现世的遗憾与不可逆转的命运。
为刹那的明白,好像整个人才是真正活了般。
也就是心里忽然窜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