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而舔舐脚心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毛毛虫在自己最最怕痒的脚心上爬行,
又痒又湿又恶心让我的脚上的温度迅速地流失,冰凉地感觉让自己想到了电影里
的吸血鬼。
但是就在我惊恐他无比变态的时候,更变态的一幕开始了,那个姓肖的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被大大叉开的两腿间了,西裤的拉链已经拉开,一条细细
软软的jī_b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在裤裆里。涂鹰看到姓肖的过来才恋恋不
舍地放过了我的脚,一猫腰把脑袋探到我正在shǒu_yín着的生殖器上方,那个姓肖的
jī_bā熟练地往前一挺,居然把jī_bā放进了涂鹰的嘴巴里,随后来回动着屁股,就
像我正在给涂鹰kǒu_jiāo一样,这一幕看得乐海阁几乎要把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觉
得比自己给涂鹰kǒu_jiāo还要让自己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在自己yīn_dào里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的手感觉到一根细细
硬硬地jī_bā凑到自己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屄口时,我才猛然意识到终于到了那自己
既想快点结束又想慢点来临的时刻了,那就是被这个丈夫曾经的下属,害得自己
丈夫和自己的家庭几乎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破贞的时候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
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无法启齿的内疚同时涌上心间,无比的恐惧让我突然想马上
逃离被侵犯与背叛的命运,可就在此时那个老鼠精一样邪恶变态的涂鹰的声音再
一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惊恐恍惚之中丈夫女儿的满怀深情的期待眼光在自己的
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掠过,原本紧紧遮挡着不让男人jī_bā侵犯自己的玉手,在再
次感到男人硬挺的jī_bā挑衅似地在自己的紧闭的手指缝上来回摩擦后,我终于闭
上了痛哭着的美丽双眸,侵犯自己的男人敏感地感受到我原本四根绷紧紧闭的纤
纤玉指开始松动起来,男人霸气地把jī_bā插入了我的愈来愈松弛的指缝里,滚烫
的guī_tóu已经直抵在自己已经在自己的shǒu_yín中为xìng_jiāo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屄洞口。
「不要,饶了我吧,肖院长,不要啊,不要……呜呜呜……」
女副台长乐海阁痛彻心肺地哀求着,无法抑制地哭喊,但这已经毫无意义。
「怎么了,乐老师,是不是忘了,好吧,让我来帮你好好追忆一下,嘿嘿嘿
……」
涂鹰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后,投影银幕上一阵闪黑后,画面
被一分为二,一半是从涂鹰手机上投影到银幕上的画面,一只纤细的玉手比作剪
刀手挤出女人yīn_hù上yīn_dì,一只嗡嗡作响的手机一角在一只女性成熟的女阴中一
进一出地搅动着淫液潺潺开始充血的屄洞;而另一半,则是一只女人的白皙素手
紧紧地挡在女人赤裸的yīn_hù上面,无名指上一只别致的金色细钻婚戒在女人白皙
的指间显得愈发地夺目,也令这只女人盈盈一握的小手更增成shú_nǚ人独特的风韵,
滕荟清不用再看第二眼就已经知道那只能是师母乐海阁的的纤纤玉手了,而玉手
下一根根黑色柔软卷曲的屄毛在师母紧张地十分颤抖地指缝间中与玲珑的小手掌
的两边不知羞耻地裸露出来,而更让滕荟清脸红的是师母的一只中指前两节手指
此时正隐没在自己屄唇中,机械地在自己的小屄里来回抽动着,一丝丝晶莹剔透
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抽动顺着师母深壑的股沟滴落在锃亮的犹如镜子一般的办公桌
上。师母的两条yù_tuǐ显然是被什么控制着,悲哀地被举向头顶的方向,因为镜头
聚焦在师母的指尖,所以滕荟清并不知道师母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个让女人无助
又害羞的样子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镜头前,虽然不出意料,但是在师母摆出如此一个几乎
是在乞求交媾的姿势下,一个老师的政敌的出现还是让滕荟清不禁替自己的老师
正东声感到一阵难以名状地心悸。男人拉开自己的裤裆的拉链,一只细细小小的
jī_bā软塌塌地耷拉着,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这反倒让滕荟清暗暗地松了一
口气。
突然间,一个脑袋伸了过来,就在师母shǒu_yín的素手上,一双韩国人的小眼睛
贪婪地盯着师母中指兀自机械地chōu_chā着的自己已经完全湿淋淋的成shú_nǚ人的屄洞,
一边朝着在师母胯间掏出jī_bā的肖院长竟然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就像是叼一根面
条似地把肖院长的那个软塌塌的jī_bā居然叼进了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恶心的场面
令滕荟清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哦惊叫起来。
这个无比诡谲的场面是滕荟清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她想象过师母被qiáng_jiān
的场景,甚至是被lún_jiān,但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居然是一个同
性恋,我自己这个做过自己学生的涂鹰居然也是如此地变态。终于肖院长的jī_bā
在涂鹰的嘴巴里开始勃起,仍旧是纤细的就像是一根筷子一样的滑稽,男人把鸡
巴抽出涂鹰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