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幸不解的问他:“什么错了?”
华采苍白着唇,隐约能看见日后俊俏模样的小脸扬着望向杨幸,却是一言不发。
古有叶公好龙,华采朝思暮想的画中美人,并非杨幸。
初时华采爱上的是她的画,并不是她这个人。
这些话他虽然没有和杨幸说过,但聪慧如杨幸亦能猜出一两分。只是画境几重,杨幸懵懂如孩童,困在第一境里始终不能再进一步,泼墨山水无情,落笔者自然不需感情。
此次大赛名落孙山,馆中师傅刘一邈说杨幸身处真意馆却从未体味过人间真情真意,是以她笔下画的人没有感情。
杨幸冷情的久了,很想找个人试试情的滋味,幸而华采不爱她,幸而他只爱她的画。
她和华采在一起两年,杨幸比华采大七岁,华采和她站在一起就像姐姐带小弟,杨幸待华采一等一的好,华采的喜好她记得门清,对着他像是对着描好小样的工笔画,哪一处该用什么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