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声音略略高了些,“虽说祖训难违,但谋害华颜圣使的仇也绝不能算了。想来楚珺不好好在瑶谷待着,非要回京,也不是看重那个位子。她一个手下无人可用的丫头都能想方设法查出仇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若无动于衷,不是太令人心寒了吗?”
颜绾的声音冷冷,“这是当然。连颜家人都敢动,孟家是自寻死路。我们不能直接出手,但想来奉德帝也不会放过孟家,在恰当的时候‘维护’一下社稷稳定,也算是履行了我圣使的责任。”
这边卫珩回府,并不对楚珺说起今日去向,楚珺也只当是他照常去金吾卫仗院当值,没有起疑。
奉德十九年三月十七日,一个从北境传来的消息震惊朝野。陈国犯边,连陷我镇北府、丰州两座重镇,东西受降城危!北境危!
楚珺得到消息还要早一刻,消息是褚风送来的。楚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前因后果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