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暴了个粗口,对于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我真的深感无语。
狼姐说:“那天我哭着喊着求他,可是我救哭,他就越兴奋,我的衣服被他一条条的撕掉,扯烂……,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被自己亲生父母侵犯是多么难过和屈辱的。”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对她说:“我是不明白,但我能理解你,如果这种事换成是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狼姐说:“当时我反抗不了,我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感受,他的大手很粗糙,使劲的捏着我的胸,然后……那种撕裂的疼痛,他一点都不心疼我,只是使劲的在我身上发泄……”
说到这里,狼手用双手捂住额头,仰靠在沙发里,情绪变得异常低落。
这时我看着她,没有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了,对于有这种命运的人,我非常同情,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说:“哭吧,靠着弟弟的肩膀哭一哭,这样心情能好一点。”
狼姐靠在我的肩上,不过她没有哭,而是笑了,她说,“唐军,我突然发现,你这个男人很有担当,你好像特明白女人需要什么。”
我说:“我不是明白,而是我的家庭也不好,我妈早就不在了,我爸又娶了个坏娘们,以前我一天能和那坏娘们吵n次,直到现在我能自己赚钱了,而且搬出去住才舒心点。”
狼姐仰头看着我说:“我的好弟弟,你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啊,难怪我和你投缘呢!你知道不,那天你突然把我按倒,让我想起了什么?”
汗!
我当时吓了一跳,我说:“你不会是想起你爸……”
“对!”狼姐说:“我就是想起那次我爸把我按在床上的情形了,我当时有要杀了你的心,这是真的。”
我去了,就因为狼姐这句话,让我这阵子的自我膨胀一下子消失了。我像是被一语点醒,我还不成熟,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在这个社会里慢慢修炼,我依然还是个愣头青。
狼姐继续说:“可是后来我又不舍得动你了,因为你把姐姐弄得太舒服了,当时那感觉,我有种灵魂飞上天的舒畅。”
我说:“其实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回,我真没想怎么样的,也是你把我刺激到了。”
狼姐说:“我信你说的,我这人感觉很准的,而且后来我发现对你有种亲近的感觉。”
“我也是啊!”我说:“你第一次要货那天,说要跟我认干姐弟,还喝血酒,我就觉得你像我亲姐似的。”
“呵呵,亲姐不可能了,不过比亲姐还亲,咱们姐弟俩慢慢处吧,我保证你认了个好姐姐。”狼姐姐坐起来,也搂住了我。
至于狼姐后来怎么找到八家子旅店,怎么悬赏杀了她亲爸爸的事情,她没有在说,我也不会自找没趣的去问。我只知道,后来她大伯一直罩着她,刚爷也没有怪这个狠侄女杀了他亲弟弟,并且让她有了今天的地位。
咱俩又聊了会别的,当然互相搂着对方有点动情,于是又啪啪啪了一下。
等咱俩出了这个库房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而且脸色都有点发红。
狼姐把我送到路边,还有些担心的说:“我大伯和斌哥虽然都放话要保你了,但这并不保险,你最好找到更厉害的人为你说话。”
我说:“我明白,只是在我们市,你大伯刚爷应该是最厉害的人吧,如果他说话都不好使,我真不知道找谁了。”
狼姐说:“a市最近有点乱,猛鬼蔡鸿宇死了,死得也挺有问题的,你必须多加小心。”
和狼姐最后这番对话,让我的心情有点沉重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就在盘算,这次的危机该怎么应付。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的眼前一亮,立刻转向开着车向着香格蓝山小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