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灵:“有多认真?”
鹤氅:“......我们才在一起一个多月,好像也没怎么和你提,你问这个干嘛?”
长灵:“出于婆家人的责任心。”
鹤氅:“滚。你一直在听什么?还是久石让,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看过不少场......诶诶诶,你是哪里来的钱?”
长灵:“之前都是顾希泽送的票,已经好久没有听现场了。现在听的这首曲子叫《樱道》。”
鹤氅:“啊。啊?啊!”
长灵突然意识到什么:“樱花的樱,想什么呢?”
鹤氅:“南方人不分鼻音不鼻音。听起来你还是很喜欢日本,为什么回来呢,就是因为排外么?”
长灵:“我是淮州人嘛,大-屠-杀-的记忆总是难以磨灭。还有最重要的就是......”
“日料真是又贵又难吃,饭团寿司我也真是吃够了。所以还是赶紧回来吃中国菜吧,半生不熟的东西吃久了感觉肠胃都不好了。”
鹤氅:“......真是朴实的理由。”
好吧,其实胃不好的话,还有强迫症药物的原因,挺伤胃的其实。
江珊透过落地窗看向空荡的大别墅外的黑暗世界。
少女深棕色微微有些卷曲的长发散落在圆润的肩头,锁骨在银灰色的丝绸睡衣下若-隐-若-现。
“煜旻,现在才是真正的你么?”
她看见窗的反光中自己男友秀美的眉。
煜旻摇摇头,他在镜中的身影因为灯光的原因有些模糊。
“有个脾气很捉摸不透的人算是看过吧,那时候其实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