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了简单的治疗。
贺荣熙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子里竟然全是从小到大易兰保护他的那些事,就是他出国前,易兰为了他也还给过别人脑袋上一个酒瓶子。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人会为了他这样疯狂的不顾一切了。
这个夜格外的长,贺荣熙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不觉就开始掉眼泪,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哭什么,他只觉得他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之后贺荣熙仍旧白天无精打采的上课,晚上去酒吧喝酒麻痹自己,在酒吧里和人打架也成了家常便饭,后来一次闹得实在太厉害了,被人送去了警察局,他在美国接近一年浑浑噩噩的日子才算是抖落到了他父母那里去。
贺父忙于工作,没时间来管他的事,也或者说他终于还是对贺荣熙这个唯一的儿子彻底绝望了。来的人是贺母,身边还带了一些人来专门处理贺荣熙的事。
贺母把贺荣熙从警察局保释出来,一路沉默的送他回了这边的公寓。
贺荣熙最近打架的频率太高,身上和脸上的新伤旧伤一大堆,唯一变好的大概是他曾经单薄的身体明显变得强壮了不少。
贺母将他送回公寓,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良久以后突然红着眼问他:“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恨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贺荣熙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