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邪从窗外看见,跳窗进去。
他一把拉住君芜藏护在身后:“你要对她做什么?”眼里,尽是防备与奇怪打量明姬的神色。
明姬被他瞧得古怪,好似她是那要非礼他心上人的恶霸来。
君芜见王邪出来,喜地抓住他:“你无事?”
王邪过去看她。“你才是,他们可有伤害你?”
“没有,我很好。”
“那便好,这楼藏有诸多机关,不是寻常酒家。”王邪判断道。
君芜,“我知。”
“我们赶紧走。”
“好,听你的。”
“走什么走!你们当老娘我蜡烛不是!?”明姬单身许久,被这你一句我没事我一句你没事,你一句我知我一句听你的,给刺激得不行!
这两人真把她这个大活人当成透明?!好不容易看上个和老板比没有差到十万八千里的,还是个‘有妇之夫’伤碎她心肝脾肺肾不说,这会还在她面前公然,秀,恩,爱!
明姬过去抢过君芜往后退,“不准走,今儿她必须唱完曲才能走!”
王邪:“住宿的钱两我付与你,她没必要再去抛头露面。”说着王邪在衣胸掏起银两。
明姬摆手:“昨日赊下的咱们只按昨日约定的,哪有今日算的理。昨日算昨日今日算今日明日算命日一日不一日,我不要你钱,我只收她昨日账来!”
王邪:“胡言!”过去抓住君芜,往身前拽。
明姬死两手抱住,王邪也伸出两手拽住,两人互不相让。
夹在中间的君芜,大有要被他们给分成两半的痛……
一阵磨牙:“放,开……”
但这两个人没听见似的。
君芜:“放开我!”一声喝,这两人才一下松了她,见她站不住,两人又伸手去扶她。
王邪抓住她心生歉疚:“阿芜……你还好?”
君芜冷嗖嗖瞟过:“你试试。”
“……”
明姬指着王邪:“都是他的错,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