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李云巍问道。
“以前是大学教授,”王唯说道,“现在改走学术方向了,所以通常会带着学生做课题。”
may蹙眉,尽管疑云密布,也还是应和道:“蛮厉害的嘛,话说是哪种专业啊?”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王唯道,“父亲有独立的科研室,没人的时候是上锁的,我对此也并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有问过。”
“音吹斯听……”may叹了句英文,托着腮一副苦恼的表情。
开动后,may不便询问太多,便停住话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无关痛痒的天。
倒是王唯在了解到李云巍母亲过世后,有了强烈的共鸣,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在我记事前,母亲就走了。”王唯说道,“所以几乎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父亲同母亲定居海外的娘家人关系并不好,从那时起似乎就断绝了往来。我有个小姨,偶尔会来看望我们,但因为工作繁忙,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单亲家庭的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所以学长的心情我都理解。”向李云巍投去一瞥,似乎为着与李云巍的共同点而心内暗喜。
李云巍却没在仔细听,筷子悬在空中,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