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我似乎也找到了在裴家里的一个朋友,我们关系不算亲厚,留在裴家也是各有心思,正因为这样,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白景腾给我用的药很不错,果然如他所说,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我知道他是个练家子,那天跟我打架,可能动用的功力还不到三成,一心想要多一点报名手段的我请教他,白景腾在端详了郝火传授给我的花拳绣腿之后一个劲的摇头:“你练的这个是八极拳,不过空有拳路子,却没有内里,八极拳是个刚猛功夫,从小锻炼打底子,二十五岁如果能小成那都是天纵奇才,你是根本不可能练到深处的,所幸传授你这一招的人很聪明,将招式化繁为简,只教你如何格斗致命,如此一来,生死搏杀的时候也就能用得上了,”
他一语中的,当时郝火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于是我更加确定白景腾不凡,说道:“要不你教我两招,”
跟明白人说话切记不能藏着掖着,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白景腾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直接,他沉思少许:“我从小练的功夫也杂,传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跟八极拳一样,都不是你现在这个年龄能练出什么名堂的,我刚才想了下,天底下可能只有一门功夫适合你了,”
我先是失望,继而又生出点希望:“什么功夫,”
白景腾说道:“咏春,”
我皱起眉头:“咏春,”